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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秘书的电话,“现在,马上,立刻,给苏月摘了她的子宫,再把她背上的皮扒一层下来。”
秘书头一回听见秦湛这样阴沉可怕的声音,小声问:“湛爷,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赶紧给我办!”
“是!”
……
秦湛一直在吸烟。
他把监控室里的人都赶走,一个人在监控里看手术室里的监控。
里面苏月在不断地挣扎,咒骂,打人,但那些医生毫不留情地把她架住,绑在手术台上,给她手术。
画面慢慢模糊,他眼前仿佛看见了一个月前的苏默晚,也是这样,挣扎着,求饶着,甚至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解释,说她没有放过火,说她没有出轨那孩子就是他的,说她没有找人轮.奸苏月。
她解释了一次又一次,委屈了一次又一次,哭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他什么都不听,什么也不信,一次又一次地把苏默晚往更痛苦更绝望的深渊。以至于让她在日记本上写着祈求天父同情同情她,让她不要再爱他了。
她当时是该有多么绝望多么痛苦,才会连爱都不敢爱他了。
秦湛这般想着,用力地把头一下接着一下砸在了桌子上,额头被砸出星星点点的血迹,秦湛也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
他想起苏默晚那张又疯狂又脆弱的脸,想起她抓着他的衣领,一句接着一句地质问他,
她质问他,“是不是在你看来,像我这种又**又卑鄙、蛇蝎心肠、诡计多端的女人,哪怕你要我把我子宫送给别的女人,我都得不要脸地巴着你求着你把子宫送给你?是不是在你看来,我喜欢你,我就低你一等,就一定要听着你顺着你,什么都由你说了算!”
她还质问他,“你说话啊!秦湛!要不是我有一颗烟儿的心脏,你早就把我踹了不是吗?秦湛,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种又没钱又廉价的女人,就活该被你白上,被你白上了却连个你的孩子都没资格有?是不是你觉得,我就是这么一个又软弱、又无能、又好欺负,比**还好上的公交车?”
他记得她还说,“秦湛,我那么那么爱你,为了爱你,我委曲求全,我低声下气,我不要自尊不要脸面,我跟个老婆子一样伺候你,讨好你,顺着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