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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嘴。那你先告诉哀家,你到底把严探花怎么了?”
她心中还惦记着严言的下落,总担心他会被自己连累得丢了性命。
他沉默片刻,无奈地叹气道:“他好歹是朝廷的官员,奴才能拿他如何?只是把人从小道送出了宫而已。”
她有些不太相信,“真假?那你那天还拿他来恐吓哀家?”
“对付太后娘娘这种欺软怕硬的,不横一点吓不住您。”他摸了摸鼻子,“您若不信奴才的话,下次宫宴大可以前去看看他是否安康。”
她撇嘴轻嗤,“啧,你这狗东西真贼。”
“娘娘,东、西厂……”
封衍看向她的目光实在太过恳切,她烦躁地皱了皱眉,只好如实道:“原本摄政王也是冲着你来的,哀家差人去打听了一圈,除了你的几个心腹被革了职,其余人都没有受到什么牵连。把闲心放回肚子里,有那个功夫还是先顾顾自己罢。”
他总算松了口气,“多谢太后。”
可惜她耷拉着脸,一副并不买账的态度,“现在说谢还太早了,咱们的账还没清算完呢。你就盼着这伤好得慢些,不然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封衍:“……”
用过早膳,内务府送来了几匹罗缎和绣样来供温扶棠挑选,为她出席不日后的天坛祭做准备。
“天坛祭?”
温扶棠动了动颊边的玉碾,转头看向含陶。
含陶解释道:“先帝的五七也过了,阖宫上下都在准备着新帝继位的事。天坛祭在南望城,队伍往返一趟要两个多月。祭典结束,新帝归来才算是真正名正言顺地昭告天下,他已荣登大宝。”
温扶棠边听边在一水的罗缎里挑出了两匹心仪的,配着绣样打发了内务府回去赶工。脑海里却反复在想有关天坛祭的事。
书中太后这个人物是和卫岁一道退场的,如今距离她被斩杀还有十六年的光景。
她早穿过来十多年,说是拿了剧本,其实也没完全拿。
至少对她现在的生存近况来讲根本无甚补益。
不过对于天坛祭这种要事,她恍惚间还算有些印象。
那是写在皇帝男主的回忆里,他说他最早发现摄政王与太后有染,便是在去天坛祭的路上,不过当时年纪尚幼,只朦朦胧胧懂个大概。
温扶棠有些犯愁了,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