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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贵依然拒绝。
就在这时,一亲兵传令到大堂:“禀告将军,人已带到。”
薛仁贵兴奋的站起身:“快快接进来。”
“齐国公求见。”
“莱国公求见。”
“英国公求见。”
“郑国公求见。”
“鄂国公求见。”
一位位京城大佬前赴后继,薛仁贵那是头大如牛,好巧不巧非得赶接准女婿进门的时候来,十有八九是为后辈说亲来了。
“仁贵啊,你莫不是把我们这些老匹夫不放在眼里了吧。”
开口说话的是正是郑国公魏征。
“我大老粗不懂那些弯弯绕,我就想知道我尉迟家晚辈哪里配不上金莲了。”
人称鄂公的尉迟恭扯着嗓门大声吼道。
薛仁贵看着眼前这一位位国公不得不低声下气:“晚辈薛仁贵拜见各位前辈,仁贵属实无礼有劳各位前辈登门造访,实在惭愧,烦请各位前辈先稍作歇息,等仁贵嫁女一事已成,日后再一一登门谢罪。”
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传来讥笑:“都说你薛仁贵武曲星下凡,何时起说话也这番文绉绉了?”
薛仁贵一脸震惊:“莱公,你怎么也。”
杜如晦大手一挥自顾自坐下:“若不是你家夫人告知我们这些老匹夫,怕是连金莲嫁人这事儿都要错过了。”
薛仁贵抬头瞪了一眼两位夫人,莱公杜如晦立马呵斥:“瞪什么,这些个王侯公子个个身世不凡,你偏偏选个劳什子平民农夫做女婿,难不成你想让金莲跟着受苦种田?”
几位国公立马瞪大眼睛:“老杜你此言当真?”
“真不真自己问薛仁贵。”杜如晦老脸一拉坐下不说话。
只见薛仁贵手足无措,僵立在原地:“各位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早年在火头军有一结拜兄弟,自结拜之日起立下誓言,若是我们兄弟二人各有子女便结为亲家,只可惜兄长随我征战沙场为护我周全马革裹尸,我怎能弃恩人后人不顾,更何况,这些年这孩子一个人自力更生,母亲也已去世。”
众人听闻,竟有身世如此凄惨之人:“可是金莲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若是日后金莲吃了苦头你能心安?”
“禀告将军,王公子带到。”
薛仁贵一阵懊恼:“怎么就赶到这会儿碰面,这会儿来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