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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地上,感激的说:“谢谢!老伯,您知道这屋子的主人去哪了吗?”
老伯伯捋了捋细长的白胡子,慈蔼的说:“你说小齐啊,他现在十有八九是去邻居家维修设备了。”
沐蓉雪想起屋内那台显示着难以理解的代码的老式电脑,顿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对了,老伯,你知道小齐他的全名吗?”
老伯伯摇了摇头,“老头子不知道小齐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齐,曾经老头子询问过小齐的名字,不过小齐他一字不说,一问就是沉默不言。”
沐蓉雪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灵动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老伯,“老伯,你知道小齐的其他资料吗?比如他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老伯伯一时津津乐道的说:“还记得七年前的那天,紧张不安的小齐昏迷在那坑洼的土路上,眉头始终禁皱不松,还好最后被刘芳那娃给救了。”
七年前的那天,绵绵细雨肆意的滴落,贫民窟的土路堆积了很多水坑,蚯蚓在疯狂的扭动着。微风吹过那翠绿的樱花树,使其轻轻的摇拽,小草被摧残得参杂了大量泥土,鲜花则花瓣全无,花枝折断。
紧张不安的惘矢仓皇逃窜到贫民窟这里,两天两夜的快马加鞭,连饭都没有吃,一时体力不足昏倒在土路上。
细雨无情的击打着惘矢,泥水侵染着惘矢的脸,乌黑的头发染成了黄色。
那时刘芳正好从市上买完菜回来,一看到躺在土路上的惘矢,便加快步伐走到惘矢的身旁。
伸出右食指试探惘矢还有没有气息,暖气吹过刘芳的食指,诊断出惘矢还活着,右手便拉起惘矢,让他靠在自己的后背上,拖回家救治。
一回到家,刘芳就把惘矢平躺在地上,为他脱掉湿漉漉的外衣和裤子,盛了一盆清水,擦拭掉惘矢身上的淤泥,清洗干净后再把惘矢拖到床上去,为他盖上被子,然后去厨房做饭。
惘矢禁闭着眼,口中虚弱无力的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那么做不都是为了国家吗?为什么啊,为什么明明做了好事却要遭受惩罚,天理何在啊!早知如此结果,我死都不会帮国家度过劫难,让国民自寻生路。”
说完便脑袋一斜,昏睡了过去,松开禁皱的眉头,安稳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