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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灰,满腹悲腔,跌跌撞撞的向公主府跑去。
“爹!”
公主府已满府缟素。
江宛玉心中大悲,守在灵堂前,泪流了几个时辰终于流干了,双眼红肿的像颗桃子。
“宛玉。”
一声如碎玉般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江宛玉思维拉回。
她跪的久了,整个人像一座雕塑般僵硬,慢吞吞的转过头,看向来人。
是晏舟渡,他的身后跟着名白袍老先生,猜的不错,应该就是那位艺术高超的老太医。
“我不想看见你,晏舟渡,你走。”江宛玉只看了晏舟渡一眼就别过头,她恨呐,她怨啊。
晏舟渡,你现在来做什么呢。
你现在来,有什么意义呢。
江宛玉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破碎讽刺的笑。
她恨晏舟渡,更恨她自己。
看见江宛玉这种样子,晏舟渡英气的眉头皱了皱,“宛玉,你不要闹脾气。”
“我让你走!”江宛玉一下拔高了音量。
闹脾气,晏舟渡说她闹脾气!
“与皇室有关的葬礼,很多事你一个人办不了的。宛玉,你成熟一点,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晏舟渡叹了一口气,走近了几步。
“哈哈哈哈哈……”江宛玉脸上在笑,眼中却满含愤怒,说出的话毫不客气,“晏舟渡,你与其在这说些冠冕堂堂的话,不如回去好好守着你的儿子!守着你那金枝玉叶的孩子!”
晏舟渡愣住了,宛玉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孩子的?
看着他骤变的脸色,江宛玉心中的愤怒被失望浇了个彻底。
她转身进了灵堂,不再看晏舟渡。
或许,真的到了该分开的时候。
灵堂内,只有寥寥几人祭拜。
他们全都是曾经和江宛玉父母关系深厚的人,至于京城里的其他贵人,根本就懒得踏足公主府。
晏舟渡压下心里的困惑,只来得及上一柱香,冷风便急匆匆的赶来,宫中传来急事需要处理。
晏舟渡走了。
来去皆匆匆,就像他在江宛玉的生命中出现的,他们短暂的,美好。
本以为今天风波已经足够多,但没想到,晏舟渡走不过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徐渔渔带着她和晏舟渡的孩子,满脸歉意懊悔的敲开了公主府门。
“你来干什么?”江宛玉神色怏怏的看着徐渔渔,平静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