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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记忆里的样子制了把和苏画一样的七弦琴。我开始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重复着那首残曲,白竹教苏画的那首残曲……我安慰自己,我比苏画弹得好听。
再见到白竹,是在一次宫宴上……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穿华服,我跟着父亲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像是已经忘了我是谁,连声招呼都没打。
我怕父亲起疑,自然不会主动打招呼。
我想我可能不够爱他,起码不能像苏画那样爱的奋不顾身……
“不是说要上去弹一曲吗?”
握着七弦琴的手紧了紧,我依旧是那抹得体的笑,“才艺不济。”
“什么曲子?”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全是苏画低眉弹琴的那幕,我知道我比不过她,在这点上。
再喜欢的曲子,也不会大胆的弹给最想弹给的那人吗……
“看到了吗?”
“谁?”
“那边那个?”说话间,阿然的下巴有意的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淡淡的勾了勾唇,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白竹……
“他是今天的贵宾。”
“嗯。”
“这场宫宴,听说是专门为了他办的。”
“嗯。”
“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
“嗯。”
“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
我一直在不停的喝酒,听到这句话时不免一顿,我笑了笑,看向了白竹,“你知道他是谁?”
阿然闻言也笑了,指着下巴喝了一杯酒,“不知道啊。”
“但我知道,只要嫁给他就好了。”她笑,一片坦然。
为什么呢?我和阿然心知肚明。全京都的世家小姐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场游戏,追名逐利……
……
酒宴还在继续。
江幕已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阿然着了一身淡紫色的襦裙,此时正立在中央翩然而舞。
她看了会还是忍不住看向了白竹所坐的位置。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以他单独一桌的形势来看,他地位不低。
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没看错,苏画也没有……
她低头,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再抬头时,却看见白竹站起了身。
直觉让她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