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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在意什么礼节,或是夫妻之道,在平日里,只管把明澈当空气就好。”话毕,沈明澈仰头又是饮了一口酒水。
花婴瞧着他的手,已是一层层脱了皮溃烂到了极致。他是强忍着,竟还能道出这么一长串话。
“……沈少爷,你可真能忍。”花婴不禁感叹。
“姚姑娘,明澈是命短,活不长时间了,姑娘你还是改嫁为妙。若明澈不曾记错的话,姑娘你早是已有倾心之人的。只因冬儿姑娘快到了十八岁生辰,姚姑娘你才是不得不下嫁于明澈,若是姑娘倾心之人回来,明澈定不会拦住姑娘与他两心交好,携手白头。姑娘……”
沈明澈絮絮叨叨,又是讲了个不停,花婴提手,毫不留情的把他打了晕过去,又是挑眉念叨着:“沈少爷,你可真是哆嗦。”
花婴伸手,把沈明澈怀中的十里香一把夺了过去,一干而尽了。
是呀,她,一个整日呆在窑子里陪酒说客的妓子,又是怎么喝得醉。
花婴是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面前这位姓沈的。他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这是绝对的事实,不能忘,也不可能忘。所以她于刚才所说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全是逢场作戏,全是假的。
花婴是掉了眼泪呐,只不过,只是掉了眼泪而已,对于她这个青楼女子,掉几滴眼泪,也算不了什么。因是花婴绝对想不到,心痛的发慌是个什么滋味,也绝对不会,为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而心痛。
她是骗了他,他是忍不住,忍不住她的丝丝温柔,是忍不住她在这苍苍月下,借酒消愁的模样,也是忍不住,她对自己惨惨道出的那一句喜欢。
又是这般令人心累,心酸。
以往,花婴又是在那一个,满灯花红热闹非常的地方,听着一身酒气的几个潇洒公子,向她一字一句道着,怎般情深意重,刻苦铭心,那模样又是多么惊心动魄,获了在场所有人的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