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成了一个云淡风轻的笑话。
我咬着唇没出声。
“今夜你就留在这,守好她。药就在桌子上放着,水和食物柜子里也有,无论发生什么,切记不要出声。”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夜你不在房中陪锦澈?”
洞房花烛夜,新进驸马爷不与公主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却出现在这杳无人烟的后园子,还与两个女子共处一室,从旁人眼中看,不管怎么说,总是不合适。
容聿从墙上卸了张面具戴上,又恢复了左相那张三月扬花脸:“听倾倾这样说,倒是我与你增添了许多不必的麻烦,还要你替我操这些零碎的心。既然倾倾这般体贴,不如就让倾倾替我回去陪锦澈好了。”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面上一片烧红的滚烫,看着他消失在一扇暗门后。
慢慢坐下,我定定神,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榻上那女子,如此一看,确实与容聿有七八分相似,白净如玉的皮肤,纤长的桃花眸,活脱脱一个女容聿,看来果真是他长姐不假。
正想着,女子眉头皱了一下,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立即抓起她的左手放在我膝上,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脉门处。咳咳,说来惭愧,彼时还是公主的我虽不喜诗书,也没有什么才华,却跟着宫中御医学了这几分本事身家,虽不合规矩,父皇却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感觉得她脉象平和,周身有股阳刚之气,想来,方才我在后院里假山外听到的那几声呻吟,应该是容聿在给他输真气。
我忍不住啧啧了几声,不想平时如此没个正型的人,孝廉这事还是记得不错,居然舍得这等轻伤就轻易耗费自己的真气。
我放下女子的胳膊,又打了盆水来给她擦拭身子。锦弦的掌法素来如此,掌风狠厉,又带着阴寒之气,若不及时排出,定会影响五脏六腑。如今还需擦些热水,出出汗休息一夜才是。
锦弦。
原来我对他的事情记得还是这样清楚。
我低下眉,心里很不是滋味。
灯火阑珊。
烛火跳跃着,我找了把剪刀出来剪了烛心,看着一大颗眼泪样的烛泪滚下来落在盘子上,迅速凝结成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