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给她看。
“行了，好好躺着吧。”叶初零知道不能和喝醉的人争论他到底是否喝多，干脆让他躺下好好休息。
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里松了口气，却又夹杂了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失落。
别奢望了，清醒时的林湛又怎么会对她这么亲密。
叶初零回身想将男人送回床上休息，却反而被他牢牢箍住一起带着倒了下去。
“清漪……”男人含含糊糊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什么？”叶初零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林湛喊的是……许清漪？
“清漪，你好狠心。”
这次叶初零听清楚了。
原来，即使他们已经结婚，即使许清漪已经离开了这么久，林湛的心里还是只有许清漪。
果然被她说中了。
叶初零正出神的时候，男人忽然一个翻身很快将她覆盖，温热的手指摸上她的腰际带起点点战栗。
“别走！”
他有些粗鲁地扯掉自己的浴巾随后直接进入主题。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动作里的蛮横还是让叶初零有些不适地拧紧了他手臂上的肌肉。
……
过了好久，等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正常时，叶初零才缓缓开口。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
然而，林湛却是把被子一扯把自己整个包裹在里面，嘴里含糊地说道：“初初，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
当初说的什么？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和喝醉了的人计较，但叶初零心里还是骤然涌起一团怒火，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被子。
“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湛似乎极为困倦，他迷迷糊糊地揽过叶初零的肩膀敷衍地拍了几下，像是在安抚小宠物。
“别闹，初初，我们当初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吗？”
一句“好朋友”落地，叶初零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比刚才在冷风中还要冷。
他醉得半真半假，似乎目的就是为了说出最后这句话。
过了好久，她才听到自己嘲讽又悲凉的声音：“好朋友？我都不知道还有和好朋友这样的……”
然而林湛仿佛是睡熟了，对她的话根本没有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