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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置若罔闻,漫不经心地拿起高脚杯抿了口红酒,之后有些疑惑地问女人:“话说的还不够明白?”
“……”
“需要我一一罗列我们之间的差距?”
“……”
女人咬了咬牙,走了。
舒窈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这已经是第四个在她的牵线搭桥下,遭受“降维毒打”的坚强女性了。
从投行精英、海归博士、植物学家再到这位幼教老师,每一个都是兴高采烈地来,骂骂咧咧地走。
这样的相亲,怕是要集齐七仙女才能召唤真爱。
怎么办?脑袋疼。
舒窈再次扶额。
“小姐,请问还需要为您添些甜品吗?”
舒窈放下菜单坐好,收拾桌上的笔和本,转过头,微笑着说:“不用了,谢谢。”
服务生被女孩的笑容暖到,不由自主也笑了笑,轻声问:“那您还需要打包吗?”
服务生扫了眼桌上的儿童套餐……吃的真彻底啊。
舒窈没让服务生尴尬,整理好包包,自然道:“给我一个餐袋,再开个发.票就好。对了,发.票上麻烦帮我标明备注。”
“好的。请问您要填写什么备注?”
“就写……”
舒窈看向还在不远处“独美”的男人,长叹口气。
“第四次观察推送,破折号,失败。”
*
午休期间的金融街难得有几分惬意。
精英男女们暂时放下令人头秃的工作,享受美食,享受阳光,顺便再聊聊八卦,以抚慰被金钱奴役的苦逼心情。
舒窈出了地铁,脚踩风火轮往金麟大厦赶。
还好她早有准备,把高跟鞋放进从餐厅要来的餐袋里,换上舒适的球鞋,跑起来不费劲儿。
紧赶慢赶,舒窈推着旋转门进入大厦。
遇上在十四楼办公的会计姐姐,人家送了她一个橙子,她笑着道谢,顺手攥在手里。
刷卡进入电梯区域,舒窈按下按钮,擦了擦汗。
一路跑着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不动了,身体好像泡在热烘烘的潮气中,黏在皮肤上,不舒服。
两个月前,舒窈入职明盛资本,成为一名花室综合管理员。
这是学名。
说得通俗些,就是花室清洁工。
每天在玻璃花室打扫卫生,给一屋子的栀子花浇水,妥妥的花房姑娘。
至于她为什么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