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是一套纯金的饰品,专门命人定制的,价值连城。”
几个旁系晚辈轮番献礼,惹得高堂上的宁老太太红光满面,笑得合不拢嘴。
晚宴里欢天喜地,根本无人理会角落里阴沉的一家人。
宁云诗身穿纯白连衣裙,秀出长腿,香肩微露,仪态万方。
精致的五官,刀削般的轮廓,本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却因遮面白纱,掩盖了芳华。
留心人才会注意到这宁云诗,左半脸因火烧伤,恐怖至极!
本是其乐融融的会场,这里却阴沉到了极点。
宁云诗的母亲苏怀玉更是气得脸色胀红。
这时,宁老太太二儿子宁天辉走了过来,单手负背,满是冷笑。
“侄女,躲在这干什么呢?大家贺礼都献得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是让宁云诗上前送礼去。
宁云诗白手起家风姿内衣公司,勉勉强强够一家人温饱罢了。
生活拮据,哪来多余钱财送礼?
苏怀玉为了挤进名媛圈几乎掏空了家里所剩无几的存款。
不巧,宁天辉的儿子宁云浩笑道;“爸,你还不知道呢?风姿公司濒临破产了。”
宁天辉冷哼道;“都这么些年了,也没看你们给家族增添一些贡献,反倒是丢人现眼。”
“以后家宴你们还是不要来了的好。”
宁云浩讽刺道;“爸,梁赋可是看上了宁云诗,到时候说不定他们能咸鱼翻身呢。”
“梁赋?我可听说他喜欢打女人啊!”宁天辉明知故问道。
“打就打呗,风姿公司如果没有得到梁赋的融资,到时候俩人不得上街边要饭去。”
云字辈是宁家直系,连零花钱都比旁系多个三五倍,但宁云诗是个例外。
谁让宁云诗有本事自己开公司呢,有这本事还有脸朝家里要零花钱?
“三婶,要不我跟奶奶说一声,在宁家公司找个洗厕所的工作,您先做着。”
“到时候也不至于要饭,丢我们宁家的脸。”宁云浩邪笑道。
两人一顿明嘲暗讽见宁云诗母子俩气得脸色胀红,便是满意的离去。
苏怀玉双拳紧握;“自从嫁入宁家,你爸跟大伯远走境外,到此整整十五年。”
“留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任人欺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宁云诗叹道;“妈,天无绝人之路,我会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