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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整体都是米黄色调,头顶的白日光打下来,正照在那个男人身上。
苏容穿着很朴素的棉麻衣裤,至肩的中长发,戴着金丝眼镜,满身的书生气。
他将毛笔搁到了镇纸上,又取了温热的湿毛巾润了润,对苏倾说道:“来看看我写的字。”
苏倾走近,看清楚宣纸上的内容,写着‘免却百日之忧。’
“写的怎么样?”苏容语气十分恬淡。
苏倾答道:“大哥的字当然很好。”
“知道这是什么吗?”苏容抬了抬眼。
苏倾答:“忍得一时之怒,免却百日之忧。这是赵朴初的忍字高”
“恩。”苏容绕过宽长的书桌,指着独座沙发示意苏倾也坐。
“这几日有看书吗?”
苏倾点了点头。“有看一些杂书,二十五史,告弟子书之类的。”
苏容笑笑,兄妹二人像是在闲话家常。“你该多看看《增广贤文》,那上面许多道理,你都还悟不透。”
“好,我会多看看。”
苏容长腿一抬,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镜片上的寒光转瞬即逝,他望住苏倾,终于问到了正题。
“为什么要放出集团即将宣布破产的讯息?”
苏倾说:“是那些媒体断章取义,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说实话?”苏容端茶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倾。
苏容声音也还是淡淡的,他像是很无奈的摇摇头:“倾倾,当初爸爸过世,我身体不好,我力排众议不顾一切的把你送上位,今不过才三年,你却不愿意和大哥坦诚相待了。”
“怎么会呢大哥?”苏倾解释道:“恒泰是爸爸的毕生心血,身为苏家子女,我们当然要守护它。”
模棱两可的答案。
苏容微微仰头喝了口茶,只好直接问了。“想玩做空抄底的把戏?”
苏倾脸色微变,飞速调整过来,笑道:“没有的事。”
好一会儿苏容才点了点头:“没有就好。还有个事,顾平海已经出院了,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去问候过了,就算进不去,也送了补品表示。你看恒泰是不是也派个代表去看看?”
苏倾:“好,我看着办。”
“他这次车祸出的蹊跷,听说都把顾凛南从巴塞罗那喊回来了。”苏倾手指捻着茶盖,试探的不动声色。
苏倾往沙发上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