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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表明了她对陈氏的话,一个字都不信,肯定还会闹幺蛾子。
正好,吃个肉也要躲躲藏藏,路穗穗也烦了。不如摊到明面上,她们又没偷没抢,吃肉犯法么?
晚上给江随洲喂过药,施了针,路穗穗和衣躺在他身侧睡下。
她睡觉不老实,床只有那么点大,手脚都压在江随洲身上。
江随洲是被憋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条纤细的胳膊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困难。
他想抬手拿掉胳膊,可是昏迷多日,几乎滴米未进,抬手的力气都没。只好侧了侧脑袋,瞄到月光下一张秀美恬静的脸。
江随洲一怔,恍然记起,他娶了个媳妇。新婚夜寻死觅活,哭的泪眼婆娑,望向他时,全是嫌弃。
江随洲抿了抿薄唇,躺了片刻,恢复了些力气,拿掉路穗穗的胳膊。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勉强半靠在床头。一番动作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
路穗穗被响动惊醒,睡眼惺忪,还没完全醒过神,看到身边里坐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
她一个人睡习惯了,忘了她不是在自己的小公寓,更忘了现在的她已经嫁人,多了个便宜夫君。
想也没想的抄起枕边的银针,往人后脖颈扎过去。
江随洲匆匆回头,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深的瞳孔只惊鸿一瞥,便慢慢合上,人向一边倒去,头磕在了床板上。
路穗穗,“……。”
好像有点眼熟。
是她的便宜相公,路穗穗头疼了。
好容易把人救醒,还没说上话呢,又被她扎晕了。也不知江随洲看没看清楚,明天装傻能糊弄过去吧?
把人重新放好在床上,盖上被子,胡思乱想了片刻,路穗穗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江随洲再醒来,已是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的脸上,眉目温润、姿容清雅,如诗似画。
江如月进来拿米做饭,米面都藏在路穗穗屋里。孙氏她们总不好进江随洲的房间。
推开门,对上一双目似点漆的熟悉双眸,江如月的眼里瞬间溢满了泪水,惊喜道:“哥,你醒了?”
陈氏和江随望闻声赶过来,又惊又喜。江随洲的气色比昨天要好很多,陈氏已经欢喜的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陈氏都不知道,这些天她是怎么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