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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看来主公的想法不是吾这等粗人能够揣摩的。
担忧地看着刘备,
红晕遍布脸庞眼神焦点微微迷离,素白的手搭在额角,看起来是散发着不自知的风情,这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刘备从未流露出来过的脆弱和无力。
这次张飞坚决扶住刘备,刚刚的一个趔趄着实惊到了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因为主公害怕了,他的主公是多娇贵的一个人儿啊,是要精养的命。
要知道就算只是一个轻微的风寒在医学尚还不发达的古代可是个会夺命的玩意儿,更别对于娇弱的主公来说了。
“罢了罢了,走吧。”微倚着张飞,刘备最后看了一眼诸葛,见人还是未有动作,可自己的身子却在拖累着,
双手微合拱起手背行了一个不咸不淡礼才算是道别,“卧龙先生,刘备下次再访。”
诸葛抬抬眼皮,算是真正陷入了沉睡,没有理会外面站了许久的人的离去,他只要懂得了心意便可。
好累。
话说,当刘备出了庭院简陋的门,其实也不能算是门,顶多算个划定区域,毕竟只有两根竹竿立在那里中间刚好隔一个可以通人的空隙。
上面还当不当正不正地放了一根横木,上书“诸葛庐”想来能用姓甚来命名也算是张狂了,符合诸葛先生呐。
三个古里古气的字迹斑驳得很,可以见得有些年头了,最上方的横木一侧已经歪斜且深嵌入竹竿。
仅仅刚时初冬,雪的飘落并未阻止流水的下落,清脆的“哗哗”声回荡在耳畔。
听力好些的或许还可以听到雪落在地上的声音,融进溪流的声音,轻轻的,不惹一尘世之响。
叫人心中宁静致远。
珮环相鸣,驴车上帘子掀起,最后回头看了看笼罩在苍白之下的茅屋,撩起衣袍跨进了车槛。
“张哥,看来下次还需要你劳烦一趟陪玄德到此了。”刘备倾身对着前面正在驾车的张飞道。
“得嘞。”只听粗犷一声夹杂着驴蹄没入雪中的“卡达”声回应过来。
潇洒地一甩鞭子,毛驴叫了一声,加快了蹄子迈开的步伐。
驱使着车,尽量挑了平缓的道路保证车厢中的人不受颠簸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