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帅哥的男人……思绪一转,她记起仍教她握在手中的契约,双眼随之一亮。
莫非……这是天助她也?
她咧嘴一笑,然后贼兮兮地掀翻他的衣服,不是很困难的在他上衣口袋里拿到他的皮夹,瞧见里头的驾照。
况君晔,这名字还不难听嘛…… 嗯…… 哇啊! 突如其来的低沉*,吓得任如缇手忙脚乱的将皮夹塞回原位,却见发出声音的帅哥皱著浓眉,有著浓密黑发的头微微动了下,双眼仍旧紧闭著。
乱来哦,我又不是要偷你钱,你存心吓人啊?」低哝著,她拿过皮包,取出签字笔和早准备好的印泥,在勇气还未消失前,分别在两张合约纸上签下况君晔」三个字。
先说清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只是把你借来当一阵子老公而已。 连做几个深呼吸,她双手发抖,心脏怦怦跳地拉过他的左手,将他拇指往红色的印泥按压下去……
头仍感微晕的醒来,况君晔微讶的望见一张熟悉的脸孔。
他才想翻身坐起来,成串的叨念已从扶他坐正的那人口中兜头罩下--
学长,你终於醒啦!我差点被你吓死,幸好医生说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跟远在南部的伯父、伯母交代。 我在医院?」放任连串的字句由耳际掠过,况君晔抓出重点问。
不对呀,我一出事务所,就看见你的轿车还停在路边,可是又找不到你的人,奇怪的是,打你的手机,接的人竟然是个护士。」当时著实把他吓了好大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事。不过学长,你的车还在事务所那儿,你是怎么来医院的? 靠坐床头的况君晔眉头早已拧在一块儿。我记得我坐进自己的车里,怎么可能我的车还停在原处? 他那时是想先睡会儿,再开车回家,可之后呢?怎么会醒来就莫名其妙躺在医院里?
学长进了自己的车?不对呀,你的车子我不可能认错。学长会不会是叫了计程车,却误以为自己开车来医院?护士小姐说你之前烧到摄氏三十九度呢!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