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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作为。你爷爷去了,我不能让他的心血付诸东流。你在天之灵会理解奶奶的对不对…”
这样的事实对锦年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泣不成声。
呵呵呵—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母亲,是小年对不起你,安家对不起你!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定夺一个人的生死?你凭什么因为我把母亲杀死?凭什么我的人生要由你掌控?我和母亲早就不是安家的人了,即使我的名字在安家族谱上,可那又有什么。呵呵呵——”锦年疯了般的大笑,似在讽刺安老太太,实则在嘲笑自己。
大家都看着锦年,看着她痴痴地笑。
落珏担心她气大伤身,“锦年…”“别叫我!从此,我!何锦年!与安家断绝关系!永不踏入安家!”锦年抱着安岚的灵牌,跌跌撞撞的跑出安家。
落珏迫切的对安老太太说:“族奶奶,我去追小年!”安老太太望着锦年跑远了的身影:“让她去吧,以她倔强的性子,让她知道真相,就预想到了会有今天。”
管家祈叔说:“您这又是何必呢,孩子们并不理解您的苦心。”“在其位,抄其心。这偌大的安家我要帮老爷守着。安家需要杰出的下一代。他们生在安家,安家的未来要靠他们,这是他们所要背负的使命。”安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都这么些年了,您辛苦了。”
看着安老太太,曾今风华绝代的睿智才女。经过岁月的洗礼,如今满头的白丝,交错纵横的皱纹,使她不在年轻。
这个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女人,原来已经不再是天之娇女,时间已经把她的棱角打磨变得圆滑。自己用一生守护的人,如今心里却是满目疮痍的吧。
“我会叫以生去把锦年接回来的,”管家看着安老太太。“嗯,把她带去以濡那儿吧,她已经,不在会安分的待在安家了。”“您觉得值吗?”“这是我欠她的。”
安老太太望着天井上方的蓝天心里感叹:鸟儿要冲出牢笼飞向蓝天了。对着祈叔会心一笑。
这一笑,祈叔仿佛看到了几时年前的人儿。骄阳下,那个回首,对着老爷笑的灿烂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