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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表演,只是少见的表情有些古怪。
阮初正想继续演,突然就听见他开口,声音有些奇怪:“孤儿.....寡母?”
阮初两滴泪又啪嗒一声掉下来,捂着小腹:“老公,你要是真的走了,留下我和四个月的宝宝可怎么活啊?!”
秦川墨嘴角一抽,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脸上,久到气氛微微凝滞,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半个小时之后,几位专攻脑科著名的专家拿着秦川墨的化验单,表情有些凝重。
“失忆?”阮初表情震惊,不可思议地开口。
“是的,秦太太,请您先不要激动,”为首的那个六十多岁的专家指着化验单上面的一小块脑部阴影,“秦先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脑内有一小块淤血压迫了神经,或许是遗忘了一些事。医学上称为‘回溯性失忆症’,如果恢复的好,后期淤血自然吸收,对身体影响不大,记忆应该也会恢复。”
阮初背靠在座椅.上,喃喃“你是说, 我老公脑子里有块淤血?”
“秦太太不用担心,这对秦总的身体没有什么影响的,”另外一位稍年轻些的长者说,“至于记忆,后期也一定会恢复的。”
早就听说秦氏夫妇恩爱非常,如今丈夫失去记忆,遗忘自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阮初也意外的有些沉默,宋尧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往日里一向活跃的人少见的沉闷,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于是他出口打圆场,让阮初先去病房陪护秦川墨,剩下的事情他来处理。
阮初眨了眨眼,还没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先回了病房。
顶层单人病房里,秦川墨还维持着刚才离开的姿势,腰背挺直,神情肃穆,嘴角微微抿紧,叫人看不出他现在什么想法。
阮初走进去,站定在床侧。
少见的没有针锋相对,虽然秦川墨对她还是很冷淡,但是阮初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冷淡的一层表皮下,在她进入房间后微微放松的脊背。
少顷,他终于有些迟疑和不确定开口:“你真是我老婆?”
秦川墨靠在床头,双手交叉握紧,一向打理的干净利落的头发也因为绷带稍显凌乱,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回复这句话,穿着病号服,却并不显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