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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面都已经知道了,就算要退,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可,莫名该死的兴致,还是想逗逗她:“你是成年人吧。如果不做那种事,那你跟来做什么......”
许珂猛吸一口气。
果然是身不由己。
可为母则刚,得知自己的孩子是自闭症的时候,得知母亲已经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时候,自己还没有妥协,这个时候就妥协了?
她自认为这辈子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怎么就没有好报呢?
老天爷不是最公平的吗,为何让无辜的她受到了这么多的惩罚?
她头重脚轻,居然身体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四肢慢慢的垂落下来。
卢东屿漫不经心看她低着头深深的喘息着,貌似在挣扎着什么。
喝多了,要吐?这是?
他刚想说话,就看到许珂抬起头,刚刚被抑制住的眼泪开始肆意泛滥,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抽泣,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豪华的包房里,像病毒一样感染着周遭。
“不要,呜呜呜......我想别的办法,别的办法......我想别的办法挣钱!”
卢东屿莫名乐了一声,真是醉了?
许珂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她好像发烧了,一动也不想动,难受,太难受了。
此刻已经凌晨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卢东屿眼皮一抬,俯身推了推她她......好家伙,一动也不动了?
他起身,迈向了房间,他今天连续谈了几个合作客户,有些累了,是该休息了。
这城市里是没有黑夜的,车辆的喧哗和路灯无边的耀眼,让人们忘却了一切,心甘情愿的醉生梦死,狂欢不止着。
深蓝夜色的幕布盖住整个天空,让人觉得莫名压抑。
一个房间,卢东屿在卧室,许珂在起居室的地上,各自安睡。
凌晨五点,许珂猛地惊醒,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揉了揉眼睛,宿醉后有些头痛,不过却让她分外清醒。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惹了两档子事,一个张总,一个......
自己居然还在他房间里?
她感觉自己的动脉在两边太阳穴里如同两只铁锤似地打着,胸中出来的气也好像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