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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都是在外打工或者上学的人。
他们来自不同地方,上班或上学的地儿也不一样,除了一开始大家累的呼呼大睡之后,后面几乎都在聊天,说着天南海北的事儿。
起初我和周建都没在意,两人路上都没休息好,旅馆里也睡的不怎么舒服,于是想打瞌睡来着。
但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忽然提到了直播平台,说她们学校有个死亡直播特别的火,好多人在上面直播自杀,卧轨,跳楼之类的。
我和周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听了几耳朵。
这一听我惊呆了,这姑娘在的学校可不就是咱们一中两条街后面的第二实验中学,那里据说乱的很,每年都会出点事儿,家里情况还不错或者还有救的学生都不会报考那学校。
所有进去的学生不是家里没钱供的,就是自个儿不学好的。
这里头就是个流氓聚集地,连校长和老师都是敷衍了事的作风,能考上大学的只有五分之一而已。
那个说的起劲的女孩子染了一头巧克力色的大卷发,耳朵上左右各打了仨耳洞,luo露在外的肚脐上还穿了个环,这模样怎么都像是不学好的那一类。
只听他说,上个礼拜二的晚上,她和一群同学在家里看死亡直播内,没想到里面那个人居然是他们数学老师的儿子。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假的,结果第二天去学校,那个数学老师真请假没来,隔了几天再来的时候神情消沉,袖子上也别好了黑布。
后来没多久这老师就不去第二实验中学上课了,听说是离职了。
那姑娘说的专注,碰巧坐她附近的又都是年纪差不多大的,最年长的顶多也就大一大二的样子,因此一堆人凑在一起讨论的相当激烈,还约定今晚在网络上一起看死亡直播。
我听着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嚷嚷了一嗓子让他们别干这事儿了。
“哎哟喂,胆儿那么小还是不是男人了啊!”
然而我的好心没人搭理,反倒是惹来一群人的鄙视。
周建在下面用胳膊捅了我一下,我无奈坐下瞪他,这货白了我一眼又塞过来几枚铜钱。
他说他只剩下这些了,一会儿趁那些人不注意一个个的塞进他们背包里去吧,多少也能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