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道路,道路上一些晚归的人,匆忙地踏着回家的脚步。
医院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不能影响窗外的一切,外面依旧如故。
同病房的其他人正在酣睡,随着呼吸起伏,仪器的滴答,交织成生命活动的音色轨迹,穿梭在安静的黎明。
公园广场上几只乌鸦叫着,让人觉得黎明并没有到来。
第二天,市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一缕阳光静静地洒在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她披头散发,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眼角的泪痕,像平静的湖面被水漂划过一般,破坏了宁静。
“嗯······妈妈,我饿了。”肖洛洛梦呓中坐了起来,经过昨夜医生的急救,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朦胧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的护士,此刻她才想起妈妈已经不在了,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阿姨,我·········”哽咽着的她说不下去了。
白衣护士看到肖洛洛醒来,跨步走过去。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说道:“孩子,你的事情我们都很遗憾,希望你能振作一些,有什么需要的,跟阿姨说。”
一旁打盹的实习护士听到了肖洛洛说话了,起身小跑着去了医生办公室。?
“我没有妈妈了,是吗?”随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白衣护士的腰。
白衣护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肖洛洛的啜泣,抚摸着她起伏的后背。
副主治医师听说肖洛洛醒来了,从办公室来到了肖洛洛的病房。
目光怜惜地看着肖洛洛。说道:“你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常,你需要好好休息,你母亲的事情,你要节哀顺变,通知你父亲一下,让他过来办一下手续。”
肖洛洛啜泣地回答:“嗯·嗯·好。”随即拿起手机打了过去。
“嘟.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肖洛洛接连三次打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经过这两次的拨打电话,肖洛洛内心开始慌乱了起来。
年幼的她,并不能处理这种成人都无法承受的痛楚。
加上身体的疼痛,情绪的不稳,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
她用手一抹眼角的泪水,脸上刚刚拭去的泪痕,又被更多的泪水覆盖。
副主治医师惋惜地问:“你还有其他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