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不断的变化，从懵逼、震惊、无语、疑惑、无奈、郁闷到垂头丧气。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历程，但是他感觉好有趣，果然自己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你还知道什么？”夜凌瑶眼神平淡的看着李封霆。
李封霆看着这个面前平静的少女，就刚开始惊讶了一下，其余的情绪很稳，算不上什么波动。
给人一种看不明白的感觉，真是好笑，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看不透十几岁的小娃娃，说出去绝对是笑掉大牙。
夜凌瑶平静的眸子，清澈如水，眼眸深处好似有一层迷雾让人不自觉的不敢探究。
“也就这些吧！”李封霆无所谓的随口说道，一听就知道是敷衍。
夜凌瑶嘴角一抽，能怎么办？自己可能杀不死这人，偏偏他还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更不能杀了。
好气啊！
夜凌瑶瞪一眼李封霆，转身离开。
“小丫头，别走啊，商量个事情！”李封霆些电光闪石间做了一个决定，虽说可能不如意，但是有趣的事情肯定不缺。
“什么事情？”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封霆。
“咳咳！我收你为徒怎么样？”
“不怎么样？”夜凌瑶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嘛，你看我成了你的师傅，今天我看到的这……”李封霆没有说完的话引人遐想。
夜凌瑶眼底的惊讶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听到后面略带威胁的话，心中一怒，随后又想到什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十一年多变成傻子吗？”
想到系统说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可能是某种封印，夜凌瑶准备试探一下这个要收自己为徒的人。
“咳咳！”李封霆听了她说的话咳了起来，“你这个孩子，怎么净问些让人为难的问题呢？”
“看起来你知道的不少呢！”夜凌瑶想证实自己的猜测，“你说说看，要是我满意了就答应当你的徒弟。”
“换一个问题吧，现在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原因。”李封霆拒绝了。
夜凌瑶想不明白但也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信息，“那就说说当你的徒弟有什么好处吧！”
李封霆眼睛一亮，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我哪里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教你医毒、剑法和你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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