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程渡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林非鹿，问程渡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林非鹿竖起耳朵，可程渡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林非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程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程渡身上逡巡。
程渡清冷的说：“来看病？”
林非鹿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
程渡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只不过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林非鹿放不开，程渡倒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连忙找话题说：“程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不用。”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林非鹿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程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
话音刚落，护士提着东西进来，“程医生，我来给你送点水果。”
程渡一边跟护士道谢，一边冷淡的回复她：“我们一来不是朋友，二来也不是亲戚，医患关系而已，没有加微信的必要。”
正走出去的护士听到这回头看了林非鹿一眼，从上到下，最后鄙夷的收回视线，才继续往外走。
林非鹿理解，她要他微信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药钱转他而已，她也并不想跟他有什么人情牵扯。昨晚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俩之间隔了个姜泽，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荒唐。
林非鹿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
林非鹿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程渡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林非鹿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