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孝敬父皇母后,还说他要出去拜师,学成回来保护我。那年兄长十四,我十二。”
“兄长跑出去之后,父皇头一次发了火,然后把我关在屋子里三天,最后还是母后求情,父皇才把我放出来。出来的那天晚上,父皇跟我说了很多事情,第二天父皇就下旨立我为太子,从那天之后我就开始监国,帮父皇分担压力。”
“兄长走的那几年时常会寄信来,一封给父皇母后,一封给我。给他们的那封就是报平安,以及今日又学了什么,给我的基本上都是他在山下又认识了哪些姑娘,还说他们没一个能让他动心了,最后又长吁短叹,说他好歹也是个皇亲国戚,长的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怎么就没人看得上他呢。”
“后来他的书信里又多了个人,就是小殿下你。说你今天又害他挨罚了,又害他挨揍了,我都能想象到兄长写信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过我也能感受到,兄长是十分喜欢你的,至于是什么样的喜欢,我就不知道了。”
聂长瑶看着他,无奈道:“这话就不对了,四师兄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呢,我可看不出来他哪里喜欢我喜欢的紧。”
江皓风笑了:“小殿下此言差矣,那时候你才几岁,皇兄已经十六七岁了,如果他没走,这个年龄都能纳妃了。”
听到江皓风说纳妃,聂长瑶又苦了脸。想到昨天自家母后说父皇已经在给她挑选夫婿,聂长瑶只觉得自己一个头比两个大。
感受到聂长瑶的突然低沉,江皓风好奇的问:“小殿下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聂长瑶小声嘟囔:“我今年十五了,父皇说要把我嫁出去,省着我一天到晚往外跑。”
“.....”江皓风突然词穷,只能说:“陛下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聂长瑶冷哼,“他就是怕我跟他抢母后,我回来之后每天都要跟母后一起睡,他吃醋了!”
江皓风哑然失笑:“小殿下倒是幽默的很。”
聂长瑶深深地看他一眼,说:“你跟四师兄虽然是兄弟,倒是一点都不一样。四师兄从来都不会端着架子跟我说话的。”
江皓风眼神一暗,刚要说话,聂长瑶直视他的眼睛,说:“我还是那句话,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