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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尤雀近竖指叫嘘。“哥,你也知道家中人多,为了养家糊口二姐早年辍学,除了真名半字不认,姐姐从小勤劳,街坊邻里把手直夸,良母贤妻谁娶幸甚。自姐出嫁,那匹夫整天豪赌,酗酒伤人,春不耕田,夏不种瓜,伸手就是要钱,若是不从便大打出手,姐食不果腹,日月垂涎,无奈回家索要柴米。”
筱慧掩口泪下,尤雀手捻泥丸,伸舌来舔,道:“嫂嫂,咸咸的。”
筱慧不及躲避,秋实秋铭齐声叫道:“是谁?!”
筱慧自知露馅,不得变鼠钻地扬长离去免得下尴尬,不觉出示番薯,道:“本想给尤雀剥番薯吃,没想到你们也在这儿。”
秋实道:“三弟,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你嫂嫂说。”秋铭从言去了。
林中绿茵滋长翠叶摇晃,尤雀吃完番薯就地拔花弄草。四周桉树,参天蔽日,夫妇背靠背尽皆沉默,尤雀时不时发笑“咯咯”,恁般天真无邪。凉风吹拂,残阳斜照,西天不觉霓虹。秋实道:“时候不早,我们回去罢。”
漫步到家,家里只剩爷爷屋檐静坐,眯眼瞌睡。秋实上前道:“爷爷,进屋睡罢。”
功勋梦中惊醒,蔼蔼道:“回来啦。”
筱慧道:“都何去了敏芝也不见得?”
功功勋道:“都去插秧苗了。”说着仰头看天,又道:“天色不早,回城去吧,铺子还得有人看。”
筱慧想着回家什么忙也帮不上,秋实把单车推了出来。筱慧坐定,秋实正踩踏板,功勋喊道:“谦儿过来,爷爷有话跟你说。”
筱慧扶车,秋实到他跟前弯腰道:“爷爷,有什么话呢?”
功勋不慌不忙手掏口袋,秋实以为何物但见他掏出一打钱,角分清晰可见,不解道:“爷爷,你这是何意?”
功勋把钱直塞他手里道:“拿着,给媳妇买点滋补的。”
秋实打死不要,道:“我经营有钱,您年老无收逢年过节大家给的压岁钱,您不舍得花留着给我,我今天要真敢拿了就是大逆不道,不得好死。”说着转身就走。
功勋拄拐撒气,道:“我年岁古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