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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给吓到了,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一个生财之道,无论如何也想抢个先机。
郝三哥看事儿说得差不多了,就想带着郝三嫂和两个孩子回去。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和小白玩得正开心,喊都喊不走,大人也没办法,只好再坐一会儿。
柳枝儿又拿出从市集上买的吃的出来招待郝家四口,又给添上水,让他们多玩一会儿。
郝三嫂笑了,“妹子,你这招待客人的做派可不像咱们乡下人啊,倒像是镇上那些人家的样子,又是水又是茶点的,我们要多来几次你还不亏大发啊?”
柳枝儿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郝家愿意冒着村里人的闲言闲语和自己来往,自己原本就很感激,巴不得他们多来几趟呢。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门外叫“严家嫂子”,柳枝儿出门一看,原来是隔壁的严峻。
柳枝儿也不知道他有啥事,就那么看着他。
严峻被看得有些脸红,“是……是……是这样的,我是……是来还你银子的。”
柳枝儿摆摆手,让他先把钱用来给严峻娘养身体,自己这边不急等着钱用。
严峻想着出门前母亲对自己说的话:“这钱是把家里的几只鸡卖了,又跟你堂叔家借了些凑出来的,你拿去还给柳枝儿,就说谢谢人家。”
严峻知道家里不宽裕,他平时在私塾里得的工钱也不多,就够自己买书买纸墨的,家里的主要开支还是来自地里的庄稼和母亲的绣活。家里的几只鸡原本是养来下蛋的,平时他娘看得比什么都重,这会儿却为了还债,全给卖了。
“娘,要不严家嫂子的钱再缓缓,我去镇上找个工做,赚了钱就还给她?家里的鸡就别卖了,留着下蛋给你补身体也好啊!”
严峻娘的脸一下冷了下来,“峻儿,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柳枝儿了?”
严峻的脸一下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严峻娘的手使劲拍在床上,气得发抖,“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你忘记你娘辛辛苦苦供你读书科考是为了什么了吗?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些年过得容易吗?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撑着这个家,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出人头地,不说为官为宰,至少要能光耀严家门楣。这也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