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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却一阵发凉。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总算不见了,女人的哭声也没了。
我把被子掀开了一道缝,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影走进来了,由于缝隙很小,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的身材很好。
她径直朝着我走过来,翻身上了床,紧接着一双冰凉的小手摸在了我的身上,柔嫩无骨。
寒意瞬间直逼天灵盖,我打了一个冷颤,怯懦的问了句:“你谁啊?”
那个人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摸我,摸到我下面那里时,嘻嘻笑了声,说真小。
“不小了,村头的虎子都没我的大!”我忍不住反驳了一声。
她轻笑一声,说:“铅笔大小的东西,也叫大?”
她的话刚说完,我家外面的门忽然被撞开了,我爸拎着一把染血的杀猪刀就冲进来了:“你敢动我儿子一根头发试试。”
与此同时,那双小手也不见了,我去提裤子,发现裤子已经湿了。我爸径直跑到我房间,掀开我的被子看了看,把我拎出来,皱着眉头。
“你尿床了?”我爸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怀念被那双手摸的感觉,脑子一热就说了谎,说:“我害怕,就……”
我原以为我爸会打我,结果他只是皱着眉,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屋内说:“没事就好,一会儿洗干净,晾干就行了。”
说完,我爸又走了,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我爸离开后,那双手又伸过来了,轻笑着说:“怎么了,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我……”我支支吾吾,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脸红到了耳朵根子。
那个声音又笑了笑,继续摸,我很享受,闭着眼睛气喘的越来越重了。
院子里慢慢响起了谈话声,那双手好像受惊了一样,突然就消失了。我也吓了一跳,要是被我爸发现我又钻回了被窝,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把被子拿出去泡在了水盆里,被子上全都是水,很重。这个时候我爸也开锁推开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说的好像是关于村头寡妇的事。
我一边搓着被子,一边儿听我爸说话,他们好像是说寡妇出殡的时候棺材落了地,然后尸体不见了。
我听的脊背发凉,感觉下身凉飕飕的,加快了洗被子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