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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屏幕,同时感官也在黑暗之中不断放大,风吹草动都逐渐变的不正常,马路两侧的黑暗中婆婆索索让人头皮发麻。
昏暗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灰白的脸,镜头摇晃着拉远,是个女人,瞳孔紧锁,头发凌乱,好像刚刚经历了十分恐怖的事。
她对着镜头语气急促的留下了最后一段信息:“中研院是假的,里面已经被信徒控制,有关幸存者的研究资料已经全都进行了删改,复刻版被我夹在送往卢吉科的资料中,在里江……”
画面消失后就只剩下冗长的杂音,祝空浑身肌肉紧绷,警惕的看完剩下的黑屏,二十几分钟的录像只有那一点有效信息,后面似乎是因为设备关机而强行停止。
“在里江,里江……”
祝空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又看了两遍录像,镜头抖动的太剧烈,女人出现时又距离的太近,除了后面纵横交错的大型水管外没有任何标志物。
“遍布水管的地方太多了,大小工厂,船坞,尤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甚至更久。”
女人的穿着也不好判断身份,外面穿着一件白色大褂,但明显不合身。
将二十几分钟的录像反复看了七八遍,祝空终于找到了或许有用的信息,镜头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女人内衫上别着的名牌上。
录像无法暂停,祝空尝试了几十遍终于在那一瞬间将画面截图。
放大,修复,对比,在手机电量告危下完成了一半的解密。
三个字的名字,前两个字是——白鸢。
这个姓氏让女人的身份难以判断,对精神供能物突破承受值的人普遍都姓白,由于认知和精神层面的变化,介于精神病患者的身份,他们不该是中研院的工作人员。
对于这位白女士的身份和下落难以追踪,而且从录像中看,她很可能早已遇害。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祝空提了提背包,微微眯眼看着昏黄灯下的服务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服务区居然还有一辆打着火的车。”
一个男人靠着车门时不时向服务区里面张望,有些难以掩饰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