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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行完家法后,她是被人抬回厢房的。
江夫人听说老夫人请了家法后,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厢竹院。
见江音脸色惨白,双腿后背上都是血迹后,不停地流着泪,抽咽着:“阿音,是娘害了你啊!”
要不是她让江子宿去给江音送饭,江音怎会和江妤歌起了争执,又怎会挨这十大板。
江音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安慰道:“娘,这不怪你,我早就看江妤歌不顺眼了。昨儿我不还被那老太太给训了一顿嘛?”
反正她和那老太太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定有许多苦头吃,这顿家法伺候仅仅是个开始。
江夫人以泪洗面,“也不知道你父亲当年为什么不和二房那边分家,让他们住在江府,害得我家阿音落成这幅样子。”
江音无所谓道:“分家也没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如今呐,我就希望赶紧把刚挨的伤给养好了,带着子宿出去乐呵一段时间,等老太太什么时候走了,我什么时候再回来。”
她可不想日日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老太太,跟一个老人玩勾心斗角。
自己还年轻,可不能被困死在这大宅院里。
得出去奋斗一把,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成为辞林城的首富。
江夫人听到这番话后,惊讶道:“阿音你打算搬出去?”
“房子都看好了。”江音打了个哈欠,撑不住眼皮打架,“娘,您先回去休息吧!”
江夫人不放心地看着江音,道:“娘不困,娘在房里守着你。”
话音刚落,一阵轻轻的鼾声响起。
这一天,江音东奔西跑,早已疲惫不堪,在祠堂跪着的时候,连眼都没合过,又挨了几板子,这身子早已经撑不住了,沉沉地睡着了。
江夫人抹了两把泪,轻抚着江音的发丝。
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
再次睁眼的时候,都已是烈阳当空,晖曜入窗。
江音浑身酸痛,后背像是在钉床上滚过一样。
脑子里猛然想起深夜的那顿家法,她反手摸了摸后背,吃痛地叫出声。
正在院子里清扫落叶的侍女听到江音的声音以后,连忙丢下手里的扫帚,跑到屋内关切道:“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刚想说话的江音觉得嗓子里跟冒烟儿了似的,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