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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泛黄的纸也碎了。他一直认为书是用来阅读的,作家们把他们的心和灵魂放在封面之间,池心远觉得,他如果书不打开,他们激情的幽灵可能会永远困在那里。
他吸入房间里的柠檬香味,即使隔着浓烈的花香,也能感觉到他母亲的缺席。她死后,池心远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了。他上了法学院,成为一名律师,不仅在国内,而且在国外纽约州和加利福尼亚州都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如果你想成为大公司的合伙人,你必须多才多艺。问题是,这个特别的初级合伙人对当律师没有兴趣。
他在大学的四年都是在戏剧俱乐部,演契诃夫和尤金·奥尼尔。他想生活在舞台上,不想坐私人飞机环游世界,而是坐汽车和火车。作为一名律师,他的工作就是消除他人的试炼和磨难,然而他几乎不了解他的客户在经历什么。
他突然从客厅里转过身来,发现他的姐姐池莱正站在大厅里凝视着他。她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他想知道她在那儿等了多久,等着他注意到她的到来。
“在新郎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让他心脏病发作一次。你不紧张吧?”池莱笑了,池心远感到一阵温暖。
他常常觉得,这所房子里唯一的暖气来自供暖管道,但有池莱回到城里,即使只有几天,也是美妙的。令他遗憾的是,池心远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但不知怎么的,他变得又瘦又壮。但是池莱身材娇小,五官端正,棱角分明,所以她每看一眼,就显露出母亲留给他们的爱尔兰传统。她的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虽然她比他大六岁,但池莱经常被误认为是一个比她小一半的女孩。
“我为什么会紧张?”池莱回答,“明天就是我一生的永远改变了。”池莱又笑了,眼角的皮肤皱了起来。
池心远浑身打了个寒战,喘不过气来。他的好心情一会儿就变了,尽管他试图再一次唤醒它,但他从姐姐的凝视中看出她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大胆地说。“哦,心远,别这样。”池莱摇摇头,好像她可以否认在他脸上看到的东西。
他完全不知道不是什么意思,别这么说? 不要这样想? 不结婚? 别搞砸了? 但他可以想象池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