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元莞回头便见从厨房出来的红芷一脸不舍,双眼满是不甘委屈地盯着祈子衡离去的方向,刚想说话见墨竹从院门跑过来一脸慌慌张张:“小姐!小姐!老爷他……”
“好端端地慌什么,没个样子。”陶元莞心里一惊,瞪了墨竹一眼,扭头对红芷说:“红芷,我方才想起来云朗对我说祈公子的扇子套被他不小心扯坏了,你去问云朗那扇套现在何处,看看还能不能想法子补救了。”
“小姐不如再给祈公子重新绣一只罢,奴婢这里有几个花样子您挑选一个,绣好了祈公子哪日来时交与他,不但全了咱们待客的规矩,祈公子也会很欢喜的。”
“还是你想的周全,此事毕竟是云朗不知轻重闯的祸,于情于理都应该给人陪个不是,这事就交给你,你来挑花样,绣花……”陶元莞皱了皱眉有些为难,暼了一眼红芷欲言又止的神色:“你自己看着弄就行。”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红芷有些惊讶,随后便满面喜色地向后院去。
“快说,我爹到底怎么了?”陶元莞把目光转向墨竹。
“老爷他昨日受伤了,现在有些发热您快去看看,就在书房!”
“什么?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怎么才来告诉我?”陶元莞脸色大变,
墨竹连忙小声儿道:“是…老爷吩咐我们不准告诉您,老爷是丑时回来的,手臂被箭射中,陈叔已经处理了伤口,本来好好的,可是刚才却突然发起热来”
陶元莞不等他说完,提起裙子便向西跨院跑去,推开门冲进去时,便见自己的老爹正披着衣服靠在塌上不时地咳嗦,脸色十分憔悴,手臂上缠着纱布,榻边还放着一盆水和帕子,那帕子上还有斑斑血迹。
“爹,您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如此大意?”陶元莞跑到塌前伸手放在父亲额头试了试,又试了脉,立刻火大道:“伤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找大夫?墨竹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套车去镇上把吴大夫请来!”
在那个落后的年代,伤风都可能随时随地要了人命,更何况是受了刀剑的伤,如果处理不好随时都会有感染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