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嘭!”
下午两点多,接到大兴电话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晚上聚下吃个散伙饭吧!我家是农村的,进城打工这几年没处下啥朋友,跟同事关系也一般,就大兴一个聊得来的。在这座繁华都市里待得越久,我就越想念从小养大的那条狗,因为人不一定每天都是人,但狗永远只会是狗......
晚上吃完散伙饭,醉意醺醺的我搂着大兴肩膀告诉他继续好好干,勿以我为念,兄弟哪天吃不起饭了还来找你拼盒饭(每样外卖拿一点,客户看不出来,我们外卖员还吃的挺齐全)。
回到出租屋搂着苍井玛利雅倒头就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熟悉的楼道里,眼前的门牌“603” 看得心房乱颤,手哆哆嗦嗦一碰房门,房门又自己开了,眼前依旧昏暗诡异,但我的脚竟然克服了恐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径直走进屋里。
这次运气不错,没摸索几下就找到了灯的开关,客厅顿时一亮,我低头很惊讶的看到那具尸体竟然还在,我明明看到警方用车拉走了啊!
尸体周围画着痕迹固定线,螺蛳粉盒子就在脑袋旁边但只剩下点汤了,眼睛上的菜叶还在,嘴角边的粉儿还有手指长的一根,但却是肉眼可见的在不断变短,妈的这是尸体在往嘴里吸吗?
我仿佛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不敢动,眼看着这根粉儿被吸完,然后蔡罗洁双手一撑地,竟然坐起来了!眼睛慢慢睁开,感觉右眼有东西遮着,舌尖向上一舔,菜叶也进肚了。我尝试着也伸出舌头看看能不能够到眼睛,我操!差这么多吗?大姐你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舌头怎么这么姬吧灵活啊?
我面对坐起来的尸体手足无措,这时蔡罗洁说话了:“来了?”我一愣,回答说:“啊,来了。”
她又问道:“吃了吗?”我按照国际惯例回答,“我吃完了,你呢?”两问两答后,场面顿时变得不紧张也不尴尬了,甚至都想握个手表示一下!一看这蔡罗洁生前就是个交际好手,很会活跃现场气氛,但是这对话真的有必要这么接地气吗?竟然让我想到了小学英语“i am fine ,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