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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伤,手慢慢从柳树上滑了下来,诺泉我爱你从来都不比你爱年淼轻松,你眼里的悲伤是为她吧,呵呵,你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身后的我。
“程诺泉,如果你爱她就该离她越远越好,你的靠近会让她遍体鳞伤,这些,你都没想过吗。”
是。。。。遍体鳞伤吗,程诺泉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怎么会没想过呢,我怎么会不想呢,可这辈子我都与她无缘,明明已经决定要埋葬的感情,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可自己就是潜意识里做出了相反的动作,我该要怎么做。程诺泉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口。
“我怎么会。。。。爱她,她可是。。。。”
“你仇人的女儿,对吗?程诺泉,你的借口只适合用来骗你自己!”
“华少虞!”
程诺泉转过身来,眼神冷漠嘴角带着无所谓的轻笑。
“你凭什么说我爱她,你这是在激怒我让我不再和那女人有任何关联,然后你就好安心的追求她了,是吗?华少虞。”
“你。。。。”
“这样最好,本来就是她自己倒贴过来的,对了,你记住,我这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而是为了我自己,她那种麻烦的女人,只有你,会要吧。”
程诺泉说完对着华少虞邪邪一笑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大坝只留下紧握双拳的华少虞。躲在柳树后的侯烟已泣不成声,他就那么爱她吗,把伤痛掩藏在心底。年淼,你到底是怎样做到的,让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了你大打出手。年淼,你总是剥夺别人幸福和快乐的权力,我恨你,我要让你也永远得不到幸福和快乐。
年淼出院后乐佳就一直住在了她家,年淼札平时很少在家有了乐佳照顾年淼他们就放心多了。年淼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额角上蜿蜒爬行的“蜈蚣”伸出手去触摸那条疤痕,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他抱着她时的心跳声即使付出了毁容的惨重代价,人不就是这样的吗,一旦爱了就算粉身碎骨那又有怎样。
“别摸了,再摸就真的不能去掉了,本来还算勉勉强强的脸蛋,被这样一整,真是惨不忍睹。”
年淼从镜子里看见靠在门边的乐佳,不以为意到。
“淡不了就淡不了,要是没人要我就赖你身上。”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