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夫,也许是个一贫如洗的光杆赌徒。崔伍确实输得很惨,连着三圈下来,身上带的五万输个净光还欠了人家二万,只想借酒浇愁。经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这么一掺乎,凄凉的心早已荡漾怒放、口水横溢,他那双像饿狼般的眼睛,紧紧盯住那富有魅力的身姿,一个劲地笑着。
女孩儿的心都是敏感的,崔伍还没有说出话来,腊翠翠就一把手揪住崔伍的耳朵,一手端着酒杯子就往他嘴里灌,那张媚眼靓丽的面孔立即换上了泼妇愠怒的表情:“你还是个老爷们儿呢,连他妈那些小流氓都不如,别人想让姑奶奶陪,十万元我还不干哪!”
简直不敢相信,崔伍从小到大,无论在家还是流浪社会,亲朋好友皆为粗莽一路,从没感受过这种柔情。他的语言积累,与这种人很难匹配,不是对手。因此,只能张口结舌一阵,傻愣两眼看着这美貌女子咬牙歪嘴嘻笑愠怒,这种愠怒更加荡起他的激情。腊翠翠再次咬牙时,他才感到自己的耳朵在她手里,这才咧着个大嘴巴求饶:“哎哟哟我的姑奶奶也,轻点、你轻点呀!”
“怎么样?”
“好。你松手啊!”
崔伍也兴奋起来,一只手挡着腊翠翠往嘴里灌酒的手,一只手便偷偷伸到腊翠翠的后腰……
她顺手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想吗?”崔伍扑眨两眼嘿嘿的傻笑。
如果说是在演戏,那么已经到了不可刹扳的节骨眼上了,腊翠翠又来了两个媚眼,紧接着一只手举起酒杯,一只手又照着崔伍头上轻轻来了一下:“想不想啊?”崔伍随即张大血口,一只手搂着腊翠翠的下腰,一只手接过酒杯,又咕嘟一声笑道:“能在你裙下死,做鬼也风……”,腊翠翠还没等他那个“流”字出口,便拽了崔伍一下说:“好吧,你随我来。”
崔伍一听,立即心花怒放,悄悄地跟着腊翠翠钻进了店里一个浓馨扑鼻的香巢。
一出县委大院,小姬边紧跟着李奇难以理解地问:“我们不是证实一下那天晚上高胜是否和边书记在一起,怎么你突然又提起胡戈,他人都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