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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抓着床单,手指骨节发白,那漂亮的眼眸中万里荒芜,寸草不生。
沈渊垂下了眼睛,掩去眼底的一片清凉水汽。
“好。”
夏清浅勉强对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容。
她就知道,沈渊肯定会帮她。
哪怕明知道这样做,或许会万劫不复,沈渊也在所不辞。
剧烈的痛再次袭来,夏清浅卯足了劲,心底的名字混着凄厉的尖叫声,终于从喉咙中疯狂涌出。
“冷城!”
“清浅,用力!”
沈渊焦灼的声音在夏清浅的耳边响起。
她无暇再听,身体骤然紧绷成满月的弦,血肉崩裂的痛混杂着恨,她的手指再次用力,鲜活的生命混合着她的鲜血轰然而出。
“还有,清浅,别放弃啊!”
喊声还在耳边,她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清浅浑身像是被抽干了血,干瘪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在她的右手边,静静的躺着两个小婴儿。
“醒了。”
沈渊将针头麻利的从她的手背抽出来,按上棉花,“谢天谢地,这葡萄糖和营养液算是没白给你打。”
夏清浅动了动唇,吃力的拉住了她的手。
“我留了一个体弱的孩子在产房。”
沈渊知道她想问什么,轻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很健康,你放心。”
若是一个都不留,夜冷城怎么会放过她。
夏清浅苦苦的翘了翘唇角。
是,他就是这般霸道。
抢走她的心,带走她的孩子,什么都不留。
她该庆幸他的冷漠,他根本不关心她的身孕,不然怎能如此瞒天过海。
夏清浅自嘲轻叹。
看着她那越发苍白的小脸,沈渊惋惜的开口。
“清浅,这么做,不后悔吗?”
“不后悔。”
夏清浅的眸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一片死寂。
“我早就不该奢望他的爱,好在,我现在也是个母亲了。”
她只想带着孩子们安静的生活下去。
但似是仍抱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犹如灰烬中的火星般的希望,她转脸看向沈渊,迟疑开口:“他,还没来吗?”
“刚到,要带孩子走。”
话音落地,夏清浅无声的点头。
连一句过问她的话都没有。
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