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是瓷器。
白明哲的目光逐渐复杂：“白瓷在京城内本就少有，这里怎会出现？甚至用来装饰井口，可想这县令有多富有。”
此话一出，屈博立马明白其中含义。
“皇上，小的立刻去询问清楚。”
没一会，店小二被拽进房间。
屈博直接指着白瓷的质问：“这白瓷本就宝物，你竟敢用来装饰井？”
话音落下，店小二并没有生气，反而见怪不怪的摆手：“白瓷在我们这已经不算什么了，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而且这不是井，这是出恭用的马桶。”
“什么？马桶！”
屈博当即瞪的双眼铁圆，看着店小二，又看着身后的井。
也就是说，他刚才喝的是冲洗人排泄的泔水？
“呕！”
屈博脸色铁青，捂着胃跑到窗口，就是一阵狂吐。
“奇怪，我又没说什么。”
“怎么每次外面来的客官，都是这个样子。”
你说为什么！
屈博气得吹胡子瞪眼。
白明哲也是神色尴尬，狠狠盯着屈博。
该死的！差一点连他这个堂堂的天子，去喝出恭水。
“咳！”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店中不给提示？或者做个标记告诉住宿者这是出恭用的马桶。”
白明哲咳两声掩饰尴尬地询问。
听到这番话，店小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还是极力克制住说：“因为本县的人都知道这是马桶，所以也就不用标记。”
“来，这上面的水箱是可以放水的，这里有一根绳子，每当方便结束，就拉着个绳子，水就可以冲走污垢。”
“别小看这个小小水箱，它冲得最干净了。”
说完，店小二还配合的演示了一遍，确实如他所说，水顺畅地冲了下来。
盯着马桶里的水，白明哲又神色疑惑问店小二：“这污垢只是被冲走，那具体冲都到了哪里？”
虽然过程方便，但排泄物不处理好，也会破坏环境。
闻言，店小二立马抬头挺胸，得意洋洋道：“这可多亏了我们县长，是他设计出地下水道，连接每家每户的马桶。”
“马桶一冲，所有排泄物就会顺着水管汇集到一起。”
“然后呢？那些排泄物聚集到哪里？”白明哲继续问。
“当然是隔壁县啊！”店小二眨了眨眼：“放自己县，那多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