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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委屈自己,要是过的不快,我就回来找师父师娘。”
“只怕没那么容易……”师娘说,“当初你们拜师,临渊说他要学武,要学兵法。阿钦说他想学经世为人,你却说你想学医术。我一直不知道临渊的身份,但是很相信他的为人。你是天生爱行走的,与临渊不同,在王都多少会觉得束手束脚。人说女子要琴棋书画,女红也要出色,说来惭愧,师娘这些样样不通,什么也没能教给你。你也算是个大家闺秀,不懂这些恐怕回去后被人看不起。”
叶归凡:“师娘不要担心我,我会保重自己,悬壶济世是我的梦想,这点不会变。至于其他人说什么,我并不放在心上。”
年纪大的人经历世事之后,就如同发现了某种秘籍,总是喜欢告诉年轻人自己的经验,想提醒他们,只是年轻的人不到自己亲身体验过,是听不进去别人的忠告的。
“好了,让归凡回去休息吧。”师父轻拍师娘的背安慰,难得的轻声细语。
“我真的好难过。”师娘哽咽道。
师父:“我知道,我知道。”
“所以今晚你把碗洗了锅刷了吧。”
师父:“……你怎么也同我似的不正经了。”
叶归凡回到房里收拾东西,她的行李极少,除了几件衣服就是一些医书,想到自己学了个七八成就不得不离开,心里泛起酸涩之情。
王都……对她来说已经是个很陌生的词了,对于它的记忆也非常模糊,依稀记得是个很繁华的地方,说来奇怪,在记忆中的王都主色调都是鲜明的大红色,似乎代表热闹的颜色仅剩这个。自从七年前来到这里,父亲母亲除了逢年过节捎信来,没有别的行动。
叶归凡每每读着那些信件,能体会到字里行间的父母亲情和一种无奈。可是常年不见家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亲近父母了。
马上要回去,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王都啊……那是个什么地方?
叶归凡将包袱丢在桌上,想起来白日里沈临渊的事,看了看天色觉得尚早,就出门去寻他。从前他还在山上的时候,是不许别人去他的院子里的,哪怕是那些个他的小跟班也会被他提着后衣领丢出来摔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