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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会,等她表演完再说。
鹿韭走到大殿中间,对小皇帝行了个礼后,转向晋王的方向说:“王爷,京城里的牡丹花开的正艳,比去年还要美,您可有去看?”
今年的牡丹花,是她在中原见过开得最艳的一年,她正好在这时嫁给了他。
炎傲一杯又一杯的饮着桌上的酒,听到有人唤他。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大殿中心的鹿韭道:“又是一年花开处,无奈佳人不共赴。牡丹花开得再艳,也提不起我的兴趣。”
曾经也有人这样问过他,那时花开正好,他与她私定终身。没想到今天却在这皇宫里,与他人成婚……真是造化弄人。
鹿韭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不一会儿她又放开,笑着说:“那还是请王爷看看妾身这牡丹怨吧。”
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无人知她牡丹怨。一怨,花开太艳煞红了众人的眼;二怨,花开太美却得不到他的垂暮。
琴声渐渐响起,却没有一丝哀怨,鹿韭随着琴声舞动着身躯,衣上的牡丹花像是活了过来,也跟着舞动。
一舞尽她相思意,倾国倾城倾心扉,却得不到他的一眼相顾。
分明就是欢快的音乐,连舞步都无比欢快,她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是为何会让人看着心疼,莫名哀伤。
辰埃静静的看着鹿韭,看得出神,连华宫凉什么时候搂上她的腰都不知道。
辰埃看向鹿韭,鹿韭鹿韭?她这株牡丹,到底是为何悲伤?为何哀怨?强颜欢笑的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绽放,最后收获的是什么?
“夫人,有这么好看吗?你看得都入了迷。”华宫凉不高兴的捏着辰埃的小手,连他抱她都不知道,该罚。想着华宫凉就凑上去,亲了一口辰埃的笑脸,然后立马离开,装作什么都没干。
辰埃也不理会,看着鹿韭跳完后,退了下去换衣。辰埃低头,也许牡丹并不是最快乐的花,但它却是最美的。
华宫凉看着辰埃若有所思,再看向晋王妃远去的背影,眼神却暗了暗。
牡丹又如何?还不是给人看的,花谢后便不值一提,人们只会回想她的盛景,却不会记得她的好。
只是这最后,是好是坏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