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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祁家坟到八龙山的路线,是一条新路线,刚开不到半年,你前边还有两个售票员,你不妨去问问他们。
后边的话,不管我怎么问,他始终不吭气了。
又过了几天,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我照镜子的时候,我明明眼皮没动,但镜子里的那个我,好像对我眨了一下眼。我心说不行,这工作肯定有古怪,当即便私下问了很多人,打听出了上一任售票员的地址。
我买了点礼物登门拜访,上一任售票员住在城中村的一个院落里,到他家的时候,发现大门虚掩,我站在门口喊:赵师傅在家吗?
上一任售票员叫赵保生,刚喊了一句,从里屋出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穿着打扮有些邋遢,留着一个小刺头,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你找我爹干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果篮,笑着说:我是来拜访他的。
因为这个小刺头的语气很不友好,表情也跟不耐烦的小混混似的,我赶紧表达出善意,说清自己的来意。
停顿了片刻,他说进屋坐吧。
进了他家客厅,我猛的就愣在了原地,他们家正北方向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张黑白遗照,我颇为震惊,喃喃道:赵师傅,他……他……
小刺头不忿的说:两个月前,我爹走了。
什么?!
我浑身一哆嗦,提着的果篮都差点掉在地上,两个月前走的?那我前几天遇上的赵师傅是谁?
见我瞪大了眼珠子,他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等我一下。
他翻找抽屉,拿出了一叠的文件,其中有一张照片就是赵师傅倒在了售票员专座上,歪着头,已经断气了。
沉默了许久,我心里乱成一团麻,见他坐在那里抽闷烟,我劝了一句,兄弟,我们都节哀吧,哎。
谁知他啪的一下砸了烟头:我爹才五十多岁,身体很硬朗,应聘44路末班车售票员的时候就说过,一天只发一趟车,一天就俩小时,我爹怎么可能猝死,这事我已经找律师了,不赔个几百万这事没完!
这我就插不上话了,嗯了一声,又跟他寒暄了两句,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心神不宁,心说这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