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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几步上前,轻抚着弟弟的后背,笑骂道:“急什么,嘴里东西吃完再说话。”
“姐,好久没吃你做的金乳酥了。”
婉容摸摸弟弟的头,他这个吃东西急的毛病,是当年饿狠了留下的坏毛病。
“我们已经安顿下来,你要想吃,姐姐天天给你做。”
“不用了,天天吃就腻味了。”宣清风(沂儿)一副大人模样,背着手摇头。毕竟是寄人篱下,哪里能随心所欲。
从小颠沛流离的姐弟二人,“安分”二字再明白不过。
“不过是金乳酥,有甚稀罕的。”素鸢见不得姐弟二人这样,上前道:“你既要吃酥酪,那今晚的玉露糕和白龙曜,就都归我了。”
相府每日准备的膳食,俱是珍馐佳肴。
宣清风毕竟是个八岁的男孩,再是老成懂事,听到这些吃食,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扑上去道:“素鸢,你不准吃独食!”
婉容笑看两人玩闹。
相府拨给她们的屋子,十分宽敞明亮,即便追逐打闹,也不显局促。来到这里一月有余,弟弟长高不少,气色也好很多,如今又进了学堂,生活总算有了安稳的样子。
“无论多难,我一定要留在这里,给沂儿一个安稳的家。”婉容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
当天夜里,雨竹便带着淮左敲开了思韵院的大门。
原来,白日温砚用了那碗金乳酥后,觉得甚合口味,就连近日不思饮食的症状也有了缓解。因此特意寻到姑母温氏那里,想劳烦顾表妹再多做些,或是将方子给他。
可顾表妹哪有什么方子,这金乳酥还是她头一回吃,结果可想而知。
顾念雅翻车了。
她以为大表哥不会喜欢这种吃食,多半也是赏人。且他事务繁忙,不会注意细节,便含混其词,让人以为这点心是她做的,好在大表哥心里落个贤惠的印象。
万万没想到,全府里最喜欢这道黏腻点心的人,竟然就是温砚!
还特地差人来讨要。
要知道,早些时候,婉容可是满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送遍了的,整个温府怕也只有栖云院不晓得金乳酥的来历。
如今这一出,她一下就成了温府的笑话。
顾念雅羞愤欲死,又没有应变之才,当下便晕了过去。
太夫人听说此事后,叹息一声,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