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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炎华心一紧,凝神细听。
“爸爸。我好害怕,因为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在乎我,没有人愿意理解我。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多余。我曾经 那么努力,付出真心。大概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也是个孩子,他们也有自己的烦恼,所以我的努力,惹得人 很讨厌吧。其实现在想想也是这样的,毕竟,谁也不欠谁的,不用去巴结,也不用讨好,可何必呢?何苦呢? 但是,这世界上就有很多人是受苦的了,那其实,也不是说我是在幸灾乐祸。只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烦恼,于其 对抗去增加彼此的烦恼,不如自己去试着和他们好好的环境。这也是我在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爸爸,你在问我有什么需要你帮我做的么?嗯,如果有的话,就是好好保护我,保护好我,我真的好怕,好 无助,我好孤单,没人在乎我。我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名上进心的真心的鼓励。虽然自己的母亲是在总是 鼓励,但她只是敷衍。在我受委屈的时候讲道理,替别人说话。我被人欺负地遍体灼伤的时候,她告诉说:别 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外面要和别人搞好关系。我只觉得自己好多余,好伤心,她是我妈啊,是我亲妈 啊,为什么对我这样的冷漠,这样的无情,我好难过,感觉自己很没用。”
马炎华听了这些话。这话里藏了多少的无奈,多少的无助,多少的伤心。一阵后,屋里没有哭声了。
马凡在门口压着嗓子,轻声问:“不去安慰她吗?”
“不了。她是坚强的女孩。她也不希望这被人听见。”马炎华眼睛湿湿地解释,并没有回头看马凡。马凡也默认了。
屋内,台上摆着父亲的牌位。梨花和靠着台,抱膝蹲着,头深深埋进手里。只是在微微抽泣。过了一会儿,是睡着了,还是哭干了泪,没人知道。但梨花应该比谁都安静了。
“她妈妈又去打牌了。”马凡试探着问。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她妈妈没在。”
“嗯。”马凡点头,“我们回去吗?”
“你先走吧。”马炎华到房脚蹲下,看着天上那轮始终照着大地的月亮,“我再等等,有事我也好应付。”
“嗯。那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