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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另想它法,只好先委屈他们一天了。”
阿绮闻言,刚才的嫌弃被离别一冲而散,言语中竟有了几分不舍之意:“和尚,我找到了父亲后,你就要离开吗?”
记忆里,她似乎从小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总是背着斗笠,风尘仆仆仿佛是踏过千山万水而来,虽然他每次经过西陵,都是来看母亲的,若非母亲去世,他带她跋山涉水来中原认亲,她险些以为他才是她生父,只因为,他是除了母亲之外,她最亲近的人。
和尚目视前方:“那是自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却有走不完的道路,和尚我意在万里脚程,怎可长留一地。”
阿绮道:“可我只看到你到处招摇撞骗,处处揽钱,一张符纸你就卖人家一两银子。”
和尚突然欣慰的看着她,意味深长一句:“绮丫头,越来越聪明了,看来是和尚我教你的太多了。”
闻言,阿绮脸上渐露得意之色,不等开口,只听和尚对着前面的凉亭接着道:“趁着时间还早,去,抄一遍经书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阿绮的得意之色渐渐消失:“我又没做错事,你干嘛罚我抄经书?”
“荒郊野岭,无故伤人!你可知三根麻针若稍有差池,足可要一人性命?”
阿绮盯着他一本正经的翻脸不认人,“无故伤人?我可是救了你啊!”
“你怎么知道他要害我?”
阿绮一时被和尚堵得够呛,不可理喻的看着他:“你都吓成那样了,还不是?”
“和尚我是怕他伤害你……这穴道还是我教你的,我怕什么。”
“你……行,和尚,报复是吧,那个蒙面人还不是你引来的,下次,再被别人追破了胆,看我还帮不帮你!”
说完,重重的将行李放在了石桌上,赌气认罚。
这石桌上并无太多灰尘,四周除了少许落叶,干干净净的,似乎经常有人在此地休息逗留,意味着离下山的路也不远了。
日过中午,阿绮抄完一遍经书后,和尚也吃饱喝足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道:“四月初八,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去收拾下,我们该干活了。”
阿绮一边收拾一边问他:“卖草药,也要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