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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离挽留,“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这开车回去再折腾,也得12点多了。”
容君烈见叶初夏掩着嘴直打呵欠,最终没有坚持,抱她回房。
睡到后半夜,叶初夏身上滚烫,最后把容君烈吵醒了,容君烈按开床头灯,就见她满脸通红,
他伸手覆在她额上,烫得他一下子缩回手来,他摇了摇她,“小九,你在发烧,醒一醒。”
叶初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嚷着说渴,容君烈连忙去楼下给她倒了杯温开水上来,她喝下后,
又说头痛。容君烈心疼得不得了,骂她:“让你白天去玩雪,也不当心自己的身子,这会儿受罪了吧。”
话虽是这么说,他还是去接了盆热水给她擦身子,她身上还是烫得厉害,容君烈想将她送去医院,她不肯,只说睡一觉就好。
他想起一些物理降温的常识,便去楼下找酒精。
一来一去的,将莫芷离吵醒了,她走到客厅里,对正翻箱倒柜的容君烈说:“你在找什么?”
容君烈头也没抬,急道:“小九发烧了,又不肯去医院,我找酒精给她进行物理降温。”莫芷离听了心一紧,连忙跟着他去楼上。
那晚折腾了一晚,直到天亮时,叶初夏的烧才退了下来。
莫芷离回到房里,景博然自动自发地贴过来,咕哝问她:“去哪里了?”
“囝囝发烧,折腾了一宿,刚才好不容易把烧退了,
老公,其实容君烈对囝囝真的很好,昨晚她高烧一直不退,他急得脸都白了,好几次都想将她送去医院。”
莫芷离感叹道,对于别人来说,他或许算不得好男人,但是对叶初夏,那是实实在在的好。
景博然心情几起几落,最后却是将她拥紧了,“睡吧。”
莫芷离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拥着她的男人,却了无睡意。
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晨光乍起,心里想着,也许将囝囝交给容君烈,是个不错的决定。
第二天起来,叶初夏只觉得全身酸痛,根本不记得昨晚自己发烧了,
容君烈给她量了体温,见她脸色恢复正常的红润,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