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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那掌灯人,是一名年月五十有余的老者,掌灯者回身向轿夫使了眼神,轿夫便抬起轿辇跟在掌灯者身后。
娟儿心里亦是没有底,手里紧攥着自己的生辰八字,那赵婶子说虽自己穿了喜服,却也得看自己的八字是否合了大老爷的生辰,若是合了八字,便是事成,若是不合便是哪来回哪去。
娟儿坐着摇摇晃晃的轿辇,此刻心里亦是七上八下。
大牛一直躲在胡同中,早在晌午时分,大牛就察觉赵婶子的异样,直到他看见独自出门密会冯府伙计之时,他心中已了然几分,定时这赵婶子又干那丧尽天良的差事,他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此刻却穿喜服,上了冯府的轿辇,在看看那厢得意之色的赵婶子,心中亦是暗暗明白几分,娟儿怕是遇到了难处,这赵婶子是出了名的黑心皮条客,娟儿怎会上了她的当?这冯府的大老爷是乡里乡间出了名的变态权贵,整日说自己是修道之人,却干着猪狗不如的龌龊事,大牛早前便听大当家说过,这冯府的大老爷糟蹋的姑娘非死即残,想到这里大牛只觉得心尖在滴血,就算不能与娟儿厮守终生,也必定会护她半世安稳。
大牛紧紧握紧拳头,他亦是不假思索的跟着冯府的轿辇一同消失在暗夜里。
虽是深夜,娟儿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同大牛讲讲自己的难处,大牛那么聪明才智,定会想出好办法,娟儿苦笑,会有什么好办法?都是穷苦人,娟儿无奈的摇摇头,想将这恼人的思绪,摇到脑后。
也不知道颠簸了多久,娟儿到了冯府,冯府的掌事丫头不带好气的怒怂掌灯人。“都几时了才来?在这厢一顿苦等,下次手脚麻利些,都是些吃干饭的怂货。”
“路上耽搁了一会,这会,不将人给您送过来了么?”掌灯人辩解道。
掌事丫头怒气冲天掀起辇帘,“怎地?还让我背您入府不成,一个丫头派架子倒是不小,别有福享,没命当。”对面里面静坐的娟儿便是一顿冷嘲热讽。
娟儿颤颤巍巍起身,出了轿辇,随着掌事丫头入了冯府的后门。
掌灯人在前头撑着灯,掌事丫头扶着娟儿,说是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