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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旱烟。
“小兰是我亲闺女,我会把我闺女咋着啊?”大田婆娘有些不满二爷一个要饭的兴师问罪。
一旁的栓柱也是莫名其妙,大田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实,虽说家境一般,唯一的男娃是个傻子,以后工分少,但两口子对这一对儿女还是可以的。况且都是左家人,这么多年来大家也都知根知底。和大田婆娘一样,对二爷也是不满:“您就直说吧。”
“那我说说大峪村?村长家男娃的亲事?”
听到这话两口子脸上有些难看。小兰更是双手捏着衣角一紧。身边的大田低头小声嘀咕:“这你咋知道哩……”
大田婆娘则仍旧一副执拗:“是啊,大峪村村长家的男娃和我家小兰攀亲哩。这咋了?”说这话时甚至有几分骄傲。
栓柱和其余人等,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事咋以前不知道呢。牛叫河就这么大,东家放屁西家就能闻到味,这大田的保密工作,做的可够好的。可一想,小兰才十七八,这就定亲了?这着啥急?栓柱看向小兰,这孩子满面愁容。
“大田,说说细节,到底咋回事,啥时候的事?咋左家族里都不知道。”栓柱一副急脾气,队长当惯了,语气中带有命令的意思。
大田被栓柱这么一唬喝,就说起这事来。
大峪村离牛叫河二十多里远,属于另一个公社。那会消息传递还很不灵通,两个村的事很难相互传出去。
大田在大峪村有个远房老姑,有一天就上家里来说媒了,说大峪村村长想给他家男娃寻媳妇哩,老姑寻思小兰就要成年,就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先做着媒,把这亲占下。刚开始大田两口子并没允下来,想着小兰还小,不急。怎奈大姑隔三差五来说好几次,这么远的山路,大姑那么大的岁数,腿都跑细了,这决心大的让人难以拒绝,大田也过意不去。况且对方给出的彩礼一次比一次高。大田两口子就有些心动了。
栓柱听到这,觉得也不是坏事啊,就说:“这也没啥,男婚女嫁早晚的事啊。”
二爷抽完一口烟,把烟锅子往鞋底子上磕了磕,淡淡说:“如果我告诉你,大峪村村长家的男娃已经死了,小兰还得嫁过去,那你还觉得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