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走动，柔韧富有弹性的芦苇杆被陶昌碰着就弯下离开马上弹回来。陶昌就象被一张罗网缚住了。
陶昌确定自己真在阴间，汗毛根根倒竖。悲叹命运不济，这就死了吗！
还要做人上人，还要把叶云芳泡回来，还让小丫做正房。
二个银元我一直带身上的，要是留在家里好了，芦花可以活得好些。
不对，芦花，芦花现在怎么了，安全回家没？
陶昌悲惨了一阵，一屁股坐在芦荡水洼里。听得一若有若无声音进了耳朵：“小家伙你好象很厌恶做鬼。做鬼是人类福气，你能做鬼，你应该高兴满足庆幸自己是人类才是。”
陶昌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是人还是鬼？”
这声音停顿了一会，才回道：“我不是鬼。”
陶昌意识中这世界上能说人话的不是人就是鬼，没有第三者。心中稍安。
阴间碰上一个活人，真是奇了怪了。
声音很不屑地説：“你自己成了鬼，却看不起鬼。听到我不是鬼竟这样高兴，让我瞧不起你。你活着是可怜人，死了是一只可怜鬼。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东西，最可怜了。”
陶昌沉默了好久才问道：“你说能做鬼是人类福气，这又是什么道理？”
声音回答道：“能做鬼当然是人类福气，我的族类死了没有成鬼一说。鬼可以想念亲人朋友，还能在黑暗中看着他们，还能找仇人报仇雪恨。你们人类不是常常説，我做了鬼也不放过你。这说明人肉体死了，生命根本没有结束，只是换了种形态活着而己，也只有人类才自吹人死了能变成鬼。还说可以投生重新回到人世间，你说这是不是人类福气！”
陶昌感到这声音很有学问知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道理，不过做鬼总不如做人，于是又说道：“做人不但能和我妹妹一起，也一样能报仇。做了鬼我就不能照顾妹妹了，接近她都会给她带来噩运。而且妹妹知道哥哥是鬼，她会吓死的。”
声音听了更不屑地讥讽陶昌：“就你这熊样，活着能报仇？跳江还差不多。做了鬼就不一样了，再凶的人见了鬼都害怕。”
陶昌听了很不以为然地説：“你知道个球，老子一人面对四大恶人，成功地救出了妹妹就是胜利。报仇也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