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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利分辩着,“在前院的时候,二叔说的!正是因为二叔说好吃,澜烟才会特意寻来孝敬二叔的。”
说完,柳澜烟面露凄然之色,微微的抽泣着:“澜烟只是想孝敬二叔,二叔,澜烟做错了吗?澜烟听了二叔说好,才做的。二叔,不要怪澜烟好不好?”
随着柳澜烟的抽泣,余靳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死死的盯着柳晋利,他可没有忘记在王府之外,他听到了什么,那些路人的议论可做不得假。
感受到余靳烁那迫人的目光,柳晋利哑口无言,最后气急败坏的叫了一声:“来人!”
“老、老爷……”下人立刻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
“谁让你们弄得?”柳晋利大声叱问着。
“小、小姐让弄的。”下人瑟缩的身体,尽量的远离柳晋利。
“她是个傻子,你们也都没有长脑子吗?”柳晋利气得大叫,一帮蠢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小姐、小姐有大长老的玉牌。”下人心惊胆战的回着话,他的话一下子堵住了柳晋利的嘴。
大长老的玉牌等同于大长老亲临,就算是他如今接替了大长老的位置,玉牌依旧没有拿到手中。
若不是顾忌到柳澜烟手里有那个东西,他何必养这个傻丫头这么多年?
“大长老,你真是好样的。”余靳烁起身,愤愤的一甩衣袖大步离开,吓得柳晋利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跟着出去。
屋中的人也都跟了出去,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随意坐在一旁的余昕逸走到柳澜烟的身边,蹲了下来,轻声笑道:“澜烟姑娘倒是一个聪明人。”
柳澜烟转头,眨巴了一下眼睛瞅着余昕逸:“殿下真不聪明。”
余昕逸心头一震,立刻明白过来柳澜烟的意思,看破却不说破才符合他一贯的浑浑噩噩殿下身份。
他竟然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丫头破了例,难怪要被她讥讽了。
但是,在她的面前,他还真不想装了。
路人的议论为什么恰好被余靳烁听到,柳晋利去议事已经耽搁很久,这么长时间的路人还没有议论够吗?
从柳晋利口出恶言,被路人听到,一直到下人冲进来阻拦进食点心,这一幕一幕的发生是那么的巧合,但是细细想来又是如此的“不巧”。
怎么偏偏要让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