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只是今年,汤梨笙看着这雪花格外凄凉。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房门被人推开,连带着刺骨的寒风。
“淮书,你回来了……”汤梨笙欣喜的迎了上去。
“今年的生日礼物。”阎淮书像例行公事搬将一个锦盒放至矮桌上,神情清冷。
汤梨笙温柔的接过,满眼期待的将锦盒打开。
锦盒中,是一条绣着梅花的真丝手帕。
汤梨笙正欲将手帕拿出,却忽的瞟到手帕角缠着一根女人的长发。
心中顿时有些不喜,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分。
“大帅有心了,这礼物很有女人味。”
阎淮书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又生气了,因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大帅。
“礼物若不合心意,明年就不送了,你想要什么自己去买,去账房支钱。”
阎淮书动了动薄唇,脱下身上的军大衣,便进了内房。
呵,现在他连解释一下的心,都没了。
汤梨笙看着他的背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喃呢:“我恐怕……撑不到明年这时候了……”
她和阎淮书,终究是熬不过这七年之痒。
她正想着,胸口又隐隐泛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汤梨笙拿出袖口的枣红手帕,一边堵住鼻孔一边微微仰头。
这样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温热的血腥味充斥整个鼻腔,那枣红手帕上却看不到任何血迹。
大夫说过,血流得越频繁,病情就越难治。
汤梨笙不想出国,她怕自己回不来,再也见不到阎淮书。
她更怕这大帅府的女主人不再是她。
尽管阎淮书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可她就是不甘心。
待鼻腔的血止住,汤梨笙回到内房,合衣躺在阎淮书身侧。
她像往常一样,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他健硕的腰肢,将头埋在他后颈中。
“淮书,你好久都没抱着我睡了……”汤梨笙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下次吧,我累了。”阎淮书将她的手挪开,然后往床边微微挪了挪。
凉意蔓延至汤梨笙全身,她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