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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充愣。
他已经恢复正常了,那脸上能不冒火吗?
不过天色也不早了,二人聊了一会便去院子里过称那些石荪。
这东西看起来多,但晒干水分以后,一大片,收集起来也不过三斤多点。
至于他新采的那些,需要晾干以后才能出售,所以没有卖掉。
“石荪这种东西新鲜的才最美味,可惜,却运不出去,不然一定大有可为。”徐妙云看了一眼那些新鲜石荪,不免有些惋惜。
这东西太娇贵了,遇冷就会变成水,遇闷就变黑,唯一的保存方法就是采摘下后尽快暴晒,可一晒就不新鲜了啊。
偏偏这东西生长条件苛刻,往往都是在大山深处才能采到,可即便采下来就往山外运,时间上也来不及。
所以市面上只能看到晒干的石荪。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却来了兴趣,趁着她俩在那转账,易大根悄悄为那包石荪附着上了一层龙气,如此一来不仅可以保鲜,还可以滋养催生令石荪继续生长。
徐妙云痛快的把六千四百块钱扫给苏梅,然后便拎着东西出门,“你们别送了,我车就在村子外面,苏梅,真的不用我开车带大根去打针吗?”
“不用,天也不早了,路上不好走,我一会儿骑电瓶车带他去就行了。”
“嗯,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替我照顾好他,以后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说,那件事我会尽快帮你找律师解决。”
说完,徐妙云就走了。
苏梅感动的不行,但易大根却不以为然。
因为徐妙云根本不清楚,乡下里那些摆不上台面的黑暗。
如果金刚怕律师,就不可能在镇北坨作威作福那么多年。
为啥镇北坨这些年没有村长,就是因为金刚把人家打住院了。
打那以后,死活没人愿意来当镇北坨的村长,只有五叔韩老五那个大队会计兼职着村长和稀泥。
因为谁都清楚,这个村长不好当。
苏梅转身就准备回院子,一抬头却见易大根盯着人家背影不放,抬起手就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怪嗔道:“别看了,人家妙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注意点分寸!”
往日里,村里那些小嫂嫂老婶婶都特喜欢逗弄易大根,易大根也很喜欢和她们玩。
苏梅还以为易大根把徐妙云当成了村里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