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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起伏。二指断定依然没有颈动脉的搏动之后,我也不敢再等下去了。直接扯开他的衣领,动手给他做心肺复苏。
但愿他任大爷的生理构造和人类差不多。
那一群群的巨型乌鸦像极了平日里无所事事只会起哄的围观群众,每当我俯下去一次给他做一个周期的人工呼吸,那群乌鸦就好像齐刷刷地换个姿势,继续围观。
……但你别说,被这么大批量的报丧鸦注视着,还真有点渗人。
我也不记得我是做了多少个来回,只知道身下的任泽雨越是没有反应,我越是觉得恐慌和心凉,以至于到最后我已经完全注意不到周围的情况,满头大汗几乎快哭出来了。
任大爷,任祖宗,您要是在这挂了,我还上哪儿去救你啊?
“哇——”的一声就在我身边的鸦啼,以及伴随着的突如其来的肉体打击的闷响。任泽雨忽然之间就坐了起来,且一拳解决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我的乌鸦!
“你胆子很大嘛,白木。”任泽雨阴恻恻地抬起一张黑脸。他拳头下的乌鸦化作了黑色的烟雾,散回到漆黑的夜里。
我几乎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任泽雨看着我一副简直要哭的样子,也只得放下脾气表示无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理顺自己的气息:“所以眼下这种状况,是你也被勾进龙脊眼里了?”
“……不是的,我是罗先生送进来的,他说我好像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你的,因为我不受龙脊眼的影响……”
任泽雨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拽了句英文:“Ibegyourpardon?”
好在我九年义务教育还算过关,我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解释清楚:“你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我就直接去找你了,然后就看到你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之后我才联系了罗先生……”
任泽雨好像听懂了,但又完全不相信的表情:“所以,你是到了龙脊眼的位置,但是你屁事儿没有甚至还能活蹦乱跳地给罗先生打电话?”
“对头,而且还是我把你的‘尸体’拖出龙脊眼的。”
这次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任泽雨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抱住了头作沉思状:“罗先生有没有说过什么,关于你的?除了你不收龙脊眼影响之外?”
我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