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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上看见的那只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比那时候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果真如钟谷所说,相柳像是在祠堂扎了根,尽管他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却怎么都越不过祠堂那一方天地。
鹞鹰力气不小,可是毕竟是两个大活人,刚出祠堂不远,它的爪子打滑,二人就跌落了下来。
大傻的伤口流着血,桑洛瑶查看了一下,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泛着青紫,绿豆大的两个牙印,恐怖森然。
头上的鹞鹰在将两人松开以后,自己也摇摇晃晃,跌落了下来,变成了一只只有巴掌大的灰色的鸟。
毫无疑问,这只鹞鹰就是白天祠堂墙头上那一只鸟。
也幸好现在已经是晚上,村里人都已经各自归家,他们降落的地方是一片荒草地,没有人看见。
灰鸟躺在地上,受了伤的样子,桑洛瑶小心将他捡起来,看它躺在掌心,想到刚才消失的钟谷,已经是有了猜想。
不能在留在村子里了,桑洛瑶担心再多待一会儿都会被村子里的人发现。
刘婆婆新死,还来不及背上,桑洛瑶想起她临死前所说的话,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为今之计,她只有一个地方能去——周山镇。
桑洛瑶蹲下身,将大傻扶起,问他:“你还能坚持吗?”
大傻虽然傻,也没有个家人,再村里吃百家饭长大,可身体却异常坚挺,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便是被毒蛇咬过,桑洛瑶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撑到周山镇。
刘婆婆死了,大傻为了救自己与村长为敌,桑洛瑶不敢将他丢下。
大傻再桑洛瑶面前一向听话,除了嘶嘶抽气喊疼,哪还能对她说个不行。
桑洛瑶将那只受伤的鸟抱在怀里,脑子里想的是怎么避开村里人的耳目,绕道去往高玉琼家。
黎兰英没有姐妹,高玉琼就像是她的亲姐妹,这些年对桑洛瑶的关心,在她看来比那个一声不吭的亲爹桑洪海还要亲近。
她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大好,她丈夫十几年前从山上摔下来断了腿,下半身瘫了,在床上一趟就是这么些年,他们俩也没个孩子,这些年基本上就是高玉琼在街角开着小铺子养家糊口。
只是周山镇离三桑村距离不近,开车要将近一个小时,现……